为桃花春……”
“桃花在四柱中因其所处各柱又有分别。桃花在年柱者,为头,为早年;处月柱者,为胸肩,为青年,为当令桃花;处日柱者为腹部,为中年;处时柱者,为脚,为晚年。”
阿威是个人前疯,别看平时说话不多,那主要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也没有碰见叫他感到能够说话的对象。今天,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这么可人的美少妇总编,在这里亲耳聆听自己对命理中的算是属于凶煞之星桃花煞的解释,令阿威更是感到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
说实在的他自己前几年下功夫学过的那些命理学的知识,还有自己对学习命理学知识中的研究心得,除了在自己虚构的长篇小说之中,在那个三号主人翁身上,自己花费了一点笔墨,借算命先生的口论述了一下外,再就是和那个火锅店的老板霍丽丽的交往中使用过,迄今为止他还没有好好的使用过一次。
“你作品中对三号女主人公桃花煞说得那样可怕,难道命中的八字遇到这个桃花煞只有悲惨的结局吗?”
瑶环总编看着阿威饶有兴趣的继续抛出自己的问题。
“唔,是这个呀!”
阿威听到她提出的这个问题似乎有点明白她的真实的涵义了。
原因是自己在小说中提到了那个三号女主人公命带桃花的时候真的有一点点的分析和刻画到极致了。
之所以写到极致是因为想就此而引起读者对这个人物的注意,进而憎恨,因而想取得大家对自己某种观点的认可。
作为作者来说他会通过细节设定通过事件关联故事情节合乎自己逻辑的虚构,将自己的读者巧妙的在不知不觉的引入到自己对相关理论相关实践相关事件的解析之中,至少有可能让读者因此认可自己的某种观点,而有可能不一定是大众认可的一般价值取向。
某种的情况下,小说家的真正的可怕其实就在这里。
就在阿威在自己的大脑里很快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试图用二元论的观点论述一下所谓命犯桃花的另一面的时候,瑶环总编却不给他继续口若悬河的那种机会了。
就像她昨天可以穿着那种薄亮透的睡衣可以在阿威的面前展示自己十分靓丽的身材肌肤和性0感的一切,今天却不一定再一次在阿威的面前暴露昨天给他所暴露的一切。
只见她还没有在阿威新组织起自己的理论的时候,又一次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阿威老师,从某种情况下如果排除命理的观点,你对这个桃花的真正含义的理解还有多少呢?桃花究竟是一种虚构的可有可无的想象出来的所谓神煞,还是现实生活中实实在在存在的物品。如果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物品,那么这个物品在你自己的理解来说它究竟又该属于什么东西才合适,才妥帖?”
“唔!”这一句话她是模仿了前面阿威的话说的,接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阿威的眼睛又继续的说道:“我又记起了你在你自己的小说之中提出了一个所谓极品桃花的话题。那么,我这里不得不又提出了一个极品桃花的问题,请问阿威老师,你知道什么是极品桃花吗?它又有什么样的特点?那么下面的又一个问题是你是否见过这个世上你自己所说的真正的极品桃花?”
“借你自己的解释,桃花就是咸池的观点来说。那么这个咸池代表的真正的事物,或者说具体的东西已经就应该是很清楚了。”
瑶环总编看着阿威停了下来自己的说话,似乎觉得自己这一连串的问话,有一点不是很礼貌,她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阿威一头雾水在那里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才抛出的这些问题,其实,面前的这个貌似知识渊博的阿威真的没有往更深处考虑过。
不知为什么瑶环总编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就桃花的这个话题给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十分骄傲的小男人给个教训的想法。
“这个吗?我还真没有往深里考虑过。”
阿威听着瑶环总编的这些问题看着她的亮亮的眼神,用一只手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把自己的眼镜往好里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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