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了半个时辰,羽兰珠已然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剑飘红伤势不轻,便坐在旁边养神。但见羽兰珠这么辛苦,对冷香楠又增几分恨意。只见左方拱起一个石堆,右方一个泥坑,北方立一块大石,南方正逢一株大树,四周变得高低起伏,凹凸不平。
冷香楠左看看,右看看,凝思一阵,艰难的挪动脚步,走到中央与四周,各插上一些小树枝。一剑飘红实在看不下去,便讥讽的道:“没本事和别人拼斗,在这里玩这些小花样,真是脓包至极!”
冷香楠闻言,鼻孔里冷哼一声,在地上喘息一阵,才冷冷的道:“你老兄号称一剑飘红,原来不是对手飘红,而是自己飘红,嘿嘿,这样的功夫,老子可是一辈子都学不会的!”
一剑飘红大怒,如若不是自己行动不便,便要冲上去揍他几拳。羽兰珠在旁边嗔道:“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儿?”见两人不说话,此时夜色垂暮,四下里蝉鸣相继而起,一轮皎月高悬夜空,黑白分明。她看看土堆,好奇的问道:“这些土堆有什么用?”
冷香楠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淡淡的道:“这些土堆,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却能抵挡千军万马……”话未说完,一剑飘红早已哈哈大笑,边笑边喘气,讥讽的道:“真是胡吹大气……”
他话只说一半,下面的话突然硬生生落回肚里,一双俊目瞪着林外。冷香楠与羽兰珠见他话到一半,便突然顿住,不由自住看去,但见林外,不知何时一个人影在夜幕中迎风而立。
只见他眼神如电,愣愣的看着那几堆不起眼的土堆,眉目笃起,凝神思索,似乎对那些土堆颇为忌惮,来人正是华山派掌门易水寒。羽兰珠与一剑飘红看得暗自奇怪,心里暗想:“难道这几个土堆真有什么妙用?”
正思忖之际,易水寒已然沉声道:“冷神医,又何必藏头露尾呢?难道弄几个土堆,就想保命不成?”冷香楠斜倚在树根上,闻言之下,有气无力的道:“易大掌门武功盖世,难道还怕在下这点雕虫小技不成?”
话刚说完,突然双目一睁,看着面前几株茂盛的大树,冷冷的道:“易大掌门真是谨小慎微,但是,只怕树上那些兄弟要遭殃……”话未说完,突听“哎哟”之声此起彼伏,从树上掉下数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些人都是华山弟子,藏在树上,自然是为了防备冷香楠溜了。易水寒一惊,忙俯身察看,但见所有弟子神色怪异,犹如一滩烂泥,软到在地,爬不起来。
冷香楠讥讽的道:“华山派何时尽出了些梁上君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嘿嘿,老子倒是孤陋寡闻了!”说罢,嘴角不住的冷笑。羽兰珠等则心里不由一惊:“他明明不懂武功,为何知道有人藏身树上?他到底又是什么人?”
心里想着,不由自主的疑惑的看着冷香楠,只觉得他突然高深莫测。易水寒见门下弟子此番模样,知道必是冷香楠在周围撒了毒药之类的东西。但见个人脸色正常,只是瘫痪在地,料定是麻醉之类的毒药,倒也不太担心。
是以,冷厉的道:“阁下就会使这卑鄙手段不成?”“卑鄙手段?”冷香楠嘴角一撇,一脸不屑之色,嗤之以鼻的道:“阁下纠结门下,恃强凌弱,就算光明正大?”
易水寒被冷香楠一阵抢白,无言可对。当下不再说话,围着那几个土堆转动。羽兰珠悄声在冷香楠耳边问道:“难道就凭这不起眼的土堆,也能抵挡住华山派掌门?”
冷香楠反问道:“你说呢?”羽兰珠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易水寒察看一阵,突然双肩一晃,犹如流星赶月,双掌扑向冷香楠。冷香楠一惊,未料到自己的阵法被易水寒如此轻易的破去。羽兰珠娇躯一闪,拦住冷香楠身前。
突见易水寒身形一坠,就在两人身前数尺处拳挥足踢,就如在和高手对招一般。羽兰珠见此情景,自是莫名其妙。突闻冷香楠哈哈大笑道:“你奶奶的,还以为你真破得了老子的这‘天盾奇术阵’!嘿嘿,老子可不陪你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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