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渊容之至不过平川,而这个世界上人人追求的却是临高为寒,一览众山。不过她不会和父亲说这样的话,那是忤逆。
“女儿知道了。”陶左思颔首说。
“你去看看左行是怎么回事,让他好好考虑一下赢柔的事情。”陶显祖说着站起来上楼了。
肖玉诺看着陶左思笑了一下:“我煲了汤给你们,给左行带一点。”
“我就知道妈妈最好了。”
“你爸爸知道了一定又说我把你们惯坏了。”
“孩子就是用来惯坏的吗。”陶左思开心的搂着妈妈的胳膊进了厨房。
陶左行褪去外套扔在沙发上,人也重重的跌到沙发上。他生平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做这样的事情,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妈妈煲的汤,很好喝哟。”陶左思后面拿着餐具进来了。
陶左行回头看了她一眼:“姐看我现在有状态喝汤吗?”
“不过我觉得你今天很帅,是你长这么大最帅的一天。”陶左思稍微带点调皮的说,没有以前那样严谨的表情了。
“一切叛逆而洒脱的行径在你这里都可以说成帅气。”陶左行无奈的靠在沙发上“姐,我让你。”
“不用,那多没意思。”陶左思盛了汤放在陶左行面前“趁热喝,这是妈妈的味道。”
陶左行思想了一下还是拿起喝了一口:“姐,思念是什么感觉。”
陶左思思想了一下:“思念是把一个人装进心里,而不是脑子里,所有有共同记忆的地方好像都有他的影子,自己的世界突然被他毫无理由的完全占据,而自己没有一点扳回战局的能力,说不清楚输赢,不知道对错……”陶左思说着有些伤感。
“姐姐也思念过一个人吧?”陶左行突然有些玩笑的说。
“是的。”陶左思笑了一下“快喝,都凉了。你是不是想那个女孩了?”
“是。”陶左行不否认。
“因为她你不能接受赢柔?”陶左思很清楚,他们这样的家庭没有什么爱情,所以和谁在一起的唯一标准就是合适,她一直在想当初妈妈嫁给爸爸是不是也是因为合适,不过现在看来也挺合适的。
“我不知道。”陶左行的世界里有了无助,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解释,但是就是自己无法左右。
“我只能说陶家总要有一个人娶赢柔,不是你就是别人,我看你和存非都不是那种需要依靠这种关系的人,那么陶靖载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有他的资料吗?”陶左行对这个堂兄不是很了解,对他的记忆很少,只是小时候他很强横的感觉,他们的年纪差不多,不过陶靖载那个时候要比他们壮很多。
陶左思看着陶左行不再说话了,只是眼神之间有些很奇怪的东西,连陶左行都无法理解。
“你打算怎么办?”陶左思转移的话题?
“什么?”
“那个女孩?”一直到现在陶左思对那个女孩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不知道。”
“爱或者不爱?”
“我们几乎不认识。”
“什么?”陶左思惊讶起来,自己的弟弟怎么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情?她无法相信。
“不是,这件事绝对是一个意外。”陶左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因为易流萤口中的原因完全都无法解释。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是那种可以被酒精左右的人。”
“是。”
“那么……”陶左思很难理解的说。
“这件事绝对是我人生之中到目前为止最大的意外。”陶左行无奈的说。
“可是你在思念她?她已经住到了你的心里?”陶左思对陶左行的行径很是好奇,好像这种难以理解的东西就是被称之为爱情的东西。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陶左行自己都被自己搞迷糊了。
“好好想想吧,能出现爱情的人生是多么的幸运。”陶左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
能出现爱情的人生是多么的幸运,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只有相信才会出现,而他从来不相信,一切事实都可以解释,那么爱情就不会存在,因为爱情无法解释。
陶左行靠在沙发上,碗里的汤已经冷了,他昂起头一口喝完了,汤的味道也只剩下划过喉头的冰冷。
易流萤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这里本来什么都不缺,范婆婆给她留下了很多东西,当然包括那只被领回来的大狗,这只大狗本来就认识易流萤,自从范婆婆走了之后它的状态好像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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