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占眯了眯眼,伸手一撕,薄质的衣物嗤啦一声向两肩裂开,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
埋头到那抹幽深的峡谷边,以舌尖轻轻舔起那遗落在谷底的甘露,一滴一滴,深饮浅尝着,每一下都让乔妙果的身体进入紧绷、战栗、毛孔舒放的陌生感觉中,奇异而愉悦。
羞耻感再也无法抵挡汹涌而至的奇异和愉悦,乔妙果终于忍不住地吟哦出声:“啊……不……不……要!”
“不要吗乔大夫?”元鹤占从胸间抬起头来,嘴角勾起,“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我可不会像你,手术刚刚开始就抛下病人。”
他仍在暗讽那天火灾时她逃离手术室的事吗?可是那种紧急情况下,要真是给他动了刀,那才真是谋杀呢,而且她和助手医师是看到一大帮人兴师动众地进来救他一个,才自管自的出手术室的好吗?
至于,他下巴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一副偏偏要赖在她头上的样子,她实在是弄不明白。
她只知道,自己就要这么糊里糊涂地被吃掉了——被捆绑在树上结束人生至为宝贵的初夜。
上衣和套裙被粗暴地扯下,整个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对方亦解开了自己已经湿透了的浴袍,露出了整幅好身材。
硬朗的线条勾勒出坚实有力的古铜色胸肌上滚动着水珠,短裤里紧裹着硕大的坚挺——这种在时尚海报上才能看到经典型男身材,乔妙果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当双腿被掰开,被强行架上男人的腰时,乔妙果抬起头,闭上了眼睛。
粗糙的树皮磨砺着娇嫩的背部和臀部,树枝和树叶上的雨珠滴落在她眉毛上、眼皮上、脸上,伴随着硬热的男性象征抵上幽幽丛林下的温软,泪珠终于混杂着雨珠肆意奔流下来。
如同被绑在屠台的待宰的洁白小羔羊,眼泪里最深的柔弱和无助,可以打动任何一个良知尚存的人心中的最柔软处。
硕大的炽热突然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停了那么一下,便在花瓣边摩擦逡巡起来,似是等待着泪水流完,也似在等待着另外一种液体的流出。
浓重的欲望,肆意地挑逗,身体的本能终于产生了呼应,元鹤占看了看乔妙果一眼,莹白的脸已如胭脂般红润,双唇仍旧倔强地咬着,像是在竭力抑制喉间逸动的某种吟声。
他微微有些动容,眼中一抹奇异的温柔一闪而过,而后嘴角一扯,提起腰来:
“手术开始。”男声沙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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