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铭牌,意大利1837年宫廷御酒师马可·芬奇制——元鹤占眼中的怒气更盛了,这是他上个月几经辗转才搜罗过来的百年名酒,因为要做手术,想着食髓知味,又不能痛饮,反而难受,所以便忍着没开封,想着等身体康复之后,再来饮个痛快的。
没想到,这乔妙果居然将他这瓶今年最珍爱的酒饮得快底朝天了。
他努力抑制住想把酒瓶子照这个女人头顶上砸去的冲动,而是气昏头似地,扛起脚边一个酒桶,弄开活塞,然后,举过肩膀,倾泻桶身——
哗啦啦地,醇烈的酒液像瀑布一样,自上而下向乔妙果头顶倾泻而去。
乔妙果猛地弹起上身,一脸惺忪,她甩了甩头,更多的液体流淌到脸上来,还处在半醉状态的她彻底迷蒙了。
对于来酒窖为元鹤占挑酒这种莫名其妙的差使,乔妙果当然是心中有一千个别扭,好一番思想挣扎后,决定还是先服个软然后再试着同他理论,因此一直磨蹭到很晚才到酒窖来。结果,英文不太好的乔妙果却发现自己对铭牌上标写的成分一知半解,正在费劲挑选时,早就急着下班的管理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便把钥匙留给了乔妙果,但临走时免不了对这个耽误自己回家的女人冷嘲热讽一番。
管理人走后,偏偏一个不小心,一瓶酒从她手中滑落,摔碎在地上。这一摔,却把乔妙果今天所有的愤懑和委屈摔上心头,想着无法交差,情况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坏的她,索性开了一瓶酒抱着喝起来,借酒消愁,越喝越伤心,到最后终于哭着睡了过去……
然而现在,揉一揉眼睛,她赫然发现,那个最可怕也最可恶的人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乔医生,我的酒——好喝吗?”说话间,他将酒桶用力地朝地上一摔,咚的一声,酒桶发出坠地的声响,伴随着震颤的回音,酒水在两人脚边缓缓流动。
“我……我……”不知道是因为晚上酒窖的寒冷加上刚才酒水浇灌的冰凉,还是因为害怕,乔妙果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没有等她说完,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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