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你有些令我失望了安娜,你先到一边去吧。”
他语气里抑制着怒气,又含着淡淡的威严,然后不再管她,站定在乔妙果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他波澜不惊的问道。
“——求你。”对方喘息着回答道。
他顿了顿,嘴角翘了翘,马上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再说一遍。”
她却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在地上匍匐着,身体在碎屑上划过,一点一点地,像要拼劲残存的所有力气似的,朝他爬来。
面色青紫之中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苍白干枯,眼皮再下一秒好像就要完全合上……
只是两三步的距离,她像是在跨过千山万险,用苟延残喘的生命来献祭自己——献祭给面前的这个人。
终于,抓住了他的脚腕,她牢牢握过,像奴隶终于屈服于自己的主宰,将头匍匐在他的脚尖,声音轻轻地飘过头顶,飘至他的耳中:
“——求——你!”
元鹤占一愣,然后,脸上终于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赦免你。”他回应道,犹如一个王者。
话音一落,脚下的人儿已经彻底晕厥。对于她突然的“转变”,他有些迷茫,但是这个时候再容不得他去多想了。
几乎是下一秒,他就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轻飘飘却又热沉沉的。
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再耽误一会儿,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双目紧闭的脸上,有些恨恨地嘟囔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但世事哪有那么多的早知,只有经历过了,才能知道当初该如何选择。
假如元鹤占能够预知到之后发生的一切,他一定会选择将乔妙果继续囚禁在酒窖里,哪怕——哪怕她会永远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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