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听说,她所经手的外科手术,没有不成功的呢。而且,听说她人既年轻还很漂亮,所以……”
说到这里,白喜又恢复了激动的表情,“乔姐姐啊,在我们学校,那也是人人口中传颂的至高偶像和目标。现在我能呆在她身边学习,那真是太幸福了,回去告诉那些同学,他们一定羡慕死。嘿嘿。”
看到少女表情瞬息变化,毫不掩饰,海成渊不由得勾起嘴唇,“那真是要祝贺你了,不过,你都学到了些什么了啊?”他打趣道。
听到这个问题,白喜却瘪了瘪嘴:“说实话,乔姐姐是作为元哥哥的私人医生留在庄园的,但是很奇怪,我感觉元哥哥并没有把乔姐姐当医生用,而是……而是好像当自己的私人物品似的……”
“不过——乔姐姐也刚刚恢复好身体,虽然暂时没有机会跟着乔姐姐学习医术,但是跟着她学习一些为医之道,也是很好的。”白喜自圆自说道。
听到“私人物品”四个字,海成渊心中微微耸动。果然,自己的一些推测,方向是对的。
“嗯,那你好好学习,说不定你那乔姐姐哪天额外教给你马术呢。”
“说到这个,乔姐姐真是深藏不露,平时没有听她半点提起过,回头我找她好好问问,她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厉害的东西。”白喜托腮,认真道。
这时,海成渊的石膏已经打好了,又听医生嘱咐几句后,他就准备告辞了。
“代我向元总裁和乔小姐告别。”庄园外,海成渊在自己的车子前,对送出来的白喜说道。
“嗯,他们这么久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等下给乔姐姐电话,元哥哥那个疯人,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乔姐姐什么的。”白喜说。
海成渊没有接话,抬头看看四周,夜色已降临。此时,不知道元鹤占带着他珍爱的玩具,又在哪里玩着怎样的游戏,那玩具,是像木偶一般面无表情,还是会像宠物一样随着主人的调弄而有悲有喜?当猛兽在黑夜中伸出了它的利爪,它会否感到恐惧和孤单?
海成渊摇了摇头,缓缓地合上车窗,在黑色的背景下,更加显得灯光璀璨,气势恢宏的元氏庄园一点一点地隐在了茶色的车窗之外,顿时失去了所有的颜色,庄园门口正微笑着挥动着手臂说再见的少女,也变成了茶色,随着他的车子远行,渐渐消失在了背后。
送走海成渊,白喜感到了一种怅然若失,第一次地,她觉得自己还想见到这个只见过今天一面的男人。
她搞不清楚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又能往何处去,它们就这样壅塞在心地,让她无处排解。她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这才给乔妙果打电话。
“嘟嘟——”一片关机的盲音。白喜又拨给了元鹤占,显示则是无人接听。
“搞什么鬼啊这两人?”如果乔妙果在家的话,她还可以跟她讲讲自己今天莫名多出的许多陌生心情,但是现在,她没有这样可倾诉的对象,只好走回房间。
老白正好经过,看见白喜往房间里走,喊住女儿,“这么早就回房间啦,那个乔小姐呢,你怎么没跟她在一起。”
“她和元哥哥不知道跑哪去玩了,不带上我,我不回房间干嘛。”
“他们成年人之间的活动,怎么会带上你。”老白笑道。
“爸,我也已经18岁了好嘛?”白喜瘪嘴道。
“你那不算。”老白上下看了下女儿,摆了摆手。
“怎么不算了?!”白喜叫道。
“哎呀呀,小孩子家家的那么多问题,你不是要回房间吗?赶紧回去。”老白搪塞道。
“哼!”白喜对老爸怒目一记,跺了跺脚,转身就跑了。
“这孩子,脾气这么差,一点风情都木有,还说自己成年人呢。”老白嘟囔着,听着女儿啪的一声重重关门声,如此评价道。
然而,半个小时后,他不得不去拍白喜那扇门:“白喜,白喜,快起来!”
“爸,怎么了嘛。”房间里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少爷打你手机没人接,结果打到我这里来,叫你赶紧去湖边。”
“干什么?!”白喜从床上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门前,拉开门问道。
看到女儿穿着睡衣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样子,老白再次露出“怎么会有这样没有风情的女儿”的表情,说道:“不知道,但听少爷的声音,非常焦急,好像是乔小姐出了什么事。”
“啊,乔姐姐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白喜着急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带上医药箱赶紧去吧。”老白说道。
“好,我这就去。”白喜啪地一声,再次关上门,开始换衣服。
捂着差点被撞上的鼻尖,老白摇了摇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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