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要不是你‘犯晕’,我也不会面临那种危险,你也知道,我的命是很贵的。不过,女人——”元鹤占凑近几步,弯腰低头看向她,一脸玩味,“你这是在内疚吗?”
“正是因为知道你的命很贵——所以,也有害怕。”乔妙果又埋了埋头。
元鹤占愣了半瞬,继而一笑,“也有害怕……嗯,算你诚实。”
“那么,女人,你觉得躲进柜子里面,就能心安了吗?”元鹤占继续道,语气戏谑。
“心闷倒有。”乔妙果低声,嗡嗡地说。
白喜和元鹤占同时笑起来,“哈哈,那好,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并且给你一个让你心安的机会。”元鹤占说道。
“什么?”乔妙果抬起头来,警觉地道。
“把身子养好,然后——”元鹤占耸了耸肩,然后转身走开,直到门口时,才说出下半句来,“陪我上一次‘战场’。”
“战场?”乔妙果和白喜同时疑惑地反问道。
然而,对于元大总裁来说,一旦证实了自己一开始的猜想,把那女人逼出来,听完她的解释后,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他,哪有时间再继续陪这两个无聊的女人玩,因此也更没必要向他们解释自己的话了。
就这样,话音一落,拉开房门,扬长而去。
比起乔妙果只是对“战场”的意思明白不过来,白喜觉得无论是乔妙果躲进柜子,还是后来她和元哥哥之间怪怪的对话,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她啥状态都没弄明白。
于是,她决定从第一个问题开始。
“乔姐姐,刚才你干嘛要躲进柜子里啊?真的是你跟元哥哥说的那样吗?”因为被人救了,从而觉得不敢面对,白喜觉得怪怪的,要换了她,怎么样也都是满满的感激之情啊!
而且,如果是自己被像元哥哥这样帅的陌生男人舍身相救,说不定还会因此动情,想以身相许呢……咦?咦?白喜你想到哪里去了!!打住,打住,自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脑子里好像就塞满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了。
嗯,别人因为救自己也差点溺水——就算对这点有些内疚的话,那也不用躲起来吧,当面表达歉意和谢意不就好了。
有内幕!白喜想着。
“当然啊。”乔妙果沉吟一下,笑道:“你没听到我后面还说,也有害怕吗?”
“害怕,害怕什么?”白喜歪了歪头,“虽然我也觉得元哥哥有的时候挺不近人情,挺冷酷的,但,但其实我总觉得元哥哥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使人害怕呢,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害怕他责问我啊,你想,以你元哥哥的脾气,如果不是昨晚气未消,会一回来,就跑上来找我们么?”
“这样么,”白喜托起了腮,思索着道:“我怎么觉得,元哥哥只是想上来看看你醒了没。”
乔妙果笑了笑,拍了拍白喜的头,说道:“好啦,好啦,我只是凭我的直觉做事,虽然反应是夸张了些,但你也不要再嘲笑我啦。来,说说看,昨天,元鹤占把我带走了后,你一个人都干了些什么啊。”
乔妙果不想被过多追问,有意转移话题道。
因为,跟这天真无邪一如自己当初的少女,说起从前那人对她的种种恶魔行径,她一定会不信吧,况且,也没有必要去说这些。这次,她做出这样看似可笑的行为,的确不是因为以前留下的阴影所带来的害怕,至少不全是。
在知道元鹤占就是元鹤占,跟上次那个救她的人没有半点关系的时候,她直到现在,都处在一种怪怪的感觉中。本来,她就此可以判定他是一个彻底的恶魔了,继续恨他或者害怕他都好,然而偏偏还是有一丝声音,并没有因为事实浮出水面而消失掉,这个声音虽然微弱,让她听不清它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也足以让她无法一下子把自己的情绪清清楚楚剥离开来。
在感觉到他要上来找她的时候,她只觉得心慌,不知道以怎样的面孔和姿态面对他,只想着暂时回避,情急之下,便想到钻到柜子里……
两个元鹤占的事情,自己都尚在谜团中,这些细微的心绪,更是无法对白喜言明的。
所以,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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