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种局面？
我无辜地看着杨忠佐和陈健坐在对面，他们的一双眼睛都看着我，像是审视。
“你们在干嘛？”我笑，有点尴尬。
杨忠佐督了我和陈健一眼，“你们先聊。”然后说完就走。
“去哪？”陈健说。
“喝酒。”冷冷的声音，单手插进裤兜的背影，多少年来的习惯一直没变。全身上下多了几分刚毅的气质。
“老样子。”我说。
服务员过来清理了一下桌子后，我和陈健又无所事事起来，我就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桌子像是被什么玻璃制品砸了一下，发出独有的清脆响声，在这杂声较小的酒店里显得突兀。
睁眼，是杨忠佐拿着条酒瓶放到桌子上，还有三只杯子。
他熟练地抄起调酒瓶，摇动着，动作多变，令人咂舌。
“新型鸡尾酒。”他打开盖子，一股金绿交加的颜色倾泻而下，倒入酒杯，底色为绿色，随后分层，黄绿，黄，淡黄，白。
这怎么舍得让人喝。
他分别递给我和陈健一杯，里面的液体像五彩的蜡油，透过杯子，一切都变得斑斓，绝美，让人堕入其中的梦幻，视觉享受。
杨忠佐举杯，面向我，“你回来了，祝贺。”
“谢谢。”我碰杯，但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看他们一饮而尽，速度之快，我都没看清那些液体是如何变化殆尽进入口中的。
“你不喝酒？”陈健看我还在看杯子，问道。
“没有，它太漂亮了，我不舍得喝。”如此幼稚的话，还是被我说出口了。
杨忠佐笑道，“再美的东西，也有繁华流逝的那一天。”
我不说话，谁都听得出，他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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