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些许端倪。可他仍面不改色,眼神无疑,令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优雅地啖着紫红色的液体,觥筹交错,杯光碰出来的光芒耀得他气度不凡。
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却那么尖锐。
不过孩子气已经被岁月打磨得一丝不剩,或许少年们都这样吧,越发的清俊内敛,越发的成熟稳重。有了更好的为人处事的原则,学会隐藏,学会察言观色。
“我给陈健打个电话。”
抬头,杨忠佐正在掏手机。
“过了这么久他应该好了吧?难不成他陪安琪到出院?”
“有可能!”丛歌一拍桌子,眼睛迅速从纸上拿了下来,“经过谢……onica的精密观察和我们这几天的相处,我发现,健叔和安琪之间不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
“问一下吧。”杨忠佐道。
我们静静地在一旁等待。
看着杨忠佐的表情由凝重变得喜悦,我们知道安琪没事了。
“她动完手术父母都到医院去了,陈健他一会就过来。”
“哈哈,这下最后的游戏有的玩咯!”丛歌笑开。
“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我做崩溃状,“这么老掉牙的游戏?!”
“是挺老掉牙的,但是可以看出你内心的秘密,要不然这个游戏怎么一直经久不衰呢?”
“我可以走吗?”我露出一张苦瓜脸。
“你认为你走得掉吗?”丛歌明显是有预谋的。
“我告诉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可能!”她笑道。
丛歌为我唱的《thedayyouwenttheway》让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想起我和他们在一起的岁月。
这一首歌明显比别人唱的任何一首人气都高,调动了全场的气氛。
还在恐惧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我一脸忧愁,以至于陈健来到这里我都没有多大反应。
“哎?谢小……”
“咳!”丛歌恐怕早已猜到会这样,所以提前咳,“最近嗓子不好,onica,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陈健。”
今晚真是辛苦杨忠佐和丛歌,两个人那么努力地在掩饰着一切,很令人感动啊!
“陈健,这是我的同学兼闺蜜onica,刚留学回来,给安琪做了替补。”丛歌强笑道面部都抽搐,随后若有若无地跟陈健讲,“也不看看杨忠佐旁边是谁……”
他面色无异,只是复杂地看了我一下,“onica,你好。”
“幸会。”我笑笑。
随后场面又安静下来,他们男人在一旁说笑着,换我们女人郁闷了。
“onica,你真能创造那么多麻烦。”丛歌冷笑,“等玩游戏的时候,看我不整死你。”
“这晚会开到几点?”
“12:00表演到10:45自由支配。”她看了一眼表,“快到自由时间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在哪上班?这年头杂志社双休日不休息?”
我牵强一笑,“在‘零下一度’冷饮店。”
我没说出是于鑫安开的店,不然肯定会要求我一同前去把他的店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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