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齐信陵也叫秀色可餐啊!你以为是陈云意吗?霍作作刚才你抢东西生猛得很啊!现在可怜成这样!笑死我了。”
潘笑笑也笑着说:“没的没的,人家薛芙爱情滋润,胃口大开,你霍作作怎么也吃得那么凶。哪个滋润你了?”
杨峥嵘半真半假酸酸地说:“还不是陈云意滋润她呗,还会有谁?”
每次霍作作听人提到陈云意的名字,总是心里甜蜜而酥麻。但是她知道这事承认不得,赶紧撇清关系,急说:“乱说!陈云意可没那兴趣理我。他什么样的人,我什么样的人啊?要是有一点可能,我还不扑上去?你们不知道,薛芙胃口大开要吃,我伤心更要吃啊!不吃哪有力气伤心!我要什么没什么,就只有吃东西最快乐了。所以薛芙你一定不要拿走我这包开口枣了,这种垃圾食品,还是我来解决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别吃胖了。”
薛芙放过了霍作作,靠在霍作作的皮箱边吃东西,边笑着说她:“你总有说不完的歪理,吃吧,吃吧,天天说减肥,见到吃的命都不要。帮不了你了!哎,你觉得我打的毛衣怎样?我说过两天送给他当圣诞礼物,他好开心哦,兴奋得结结巴巴的,一件毛衣,买毛线才20多块钱,他就高兴成这样!真是好玩。”
霍作作嫉妒得把嘴全塞满了食物,“嗯啊嗯啊”地边吞边说:“嗯,我好嫉妒你啊!齐信陵肯定被你感动死了。他激动不是因为那毛衣值多少钱,而是因为这双织毛衣的巧手,长在他喜欢的人身上啊。只有在乎一个人,她的心意才是珍贵的。我如果高挑漂亮,说不定我织的那条尿布,也会让陈云意这么激动的。”
薛芙凑过去和霍作作说悄悄话:“他一定会记得你的,一定会珍惜那条围巾的。真正像你这样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有多少呢?我反正做不到,你不觉得他对你真的很特别吗?也许你的爱也感动着他呢。”
她们都知道这个“他”是谁。她不顾一切吗?好像也不是,她还是顾着自己在陈云意面前那点可怜的自尊的,霍作作摇摇头,凄然一笑说:“你个单蠢的妹妹懂什么呀?两个人相互喜欢,相互珍惜,那是佳话;只有一个人拼命喜欢,那是笑话;我对他而言,是那么大的一个笑话,都不知道有一天陈云意心血来潮数有多少人爱过他时,肯不肯把我也凑个数。”
薛芙轻轻搂住霍作作的肩头,柔声说:“作作,有时我觉得你真是太自卑了,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一定娶你,真的。我不是同情你才这样说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陈云意没这福气。但是我肯定,他一定会记得你很久很久的。”
霍作作笑着靠在薛芙的怀里,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吃了,笑着说:“要他记得我干嘛?被我前男友记住我都后悔死了,要是以后他们请喜酒,个个都想起我,全给我发请帖,我那红包里不需要塞钱的啊?我不想吃喜酒咯,减肥咯。”
薛芙捏了一把霍作作:“小气鬼!以后我请喜酒,你会不会去,有没有红包?”
霍作作笑了:“肯定有你的!没有谁的,都有你的!天涯海角,我都一定去吃你的喜酒。你上月亮去请我就飞到月亮上去送红包!哈哈,有人才刚把件毛衣送出去,就想结婚了。你送的是圣诞礼物还是定情信物啊?”
薛芙低头笑。她的生日之夜,充满了甜蜜。
霍作作从入学时的79斤,飙升到了97斤了。她怎么才能减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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