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
“kitty:
你好!我又给你写信了,一直打算给你写信,无奈时间太少,有时草草落笔,又觉构思不精,笔迹潦草而作罢,面对你洋洋洒洒的万言长信,面对你一次比一次厚重的友情,我总是为自己太少的付出而愧疚。今夜,我不做别的,只是怀着感谢的心情想你,写信给你。
秋夜的星空总是很清幽,只是夜风携带着丝丝的凉意,深深呼吸,心中莫名升起寂寞之感,让我更想念你们。这样的夜晚,很适宜把你的文章再次细细品读:飘飘然,凄冷的语言却隐透着缕缕温馨,又仿似一种若水的感觉,轻轻柔柔,有着淡淡的伤感,伸出手想掬一把满满的,它却又从指缝间悄然溜走了,生活带给我们的并不只是快乐,正如聚与离一样,欢乐背后总有寂寞在守候。人生闪光的时候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在默默的付出,但为了那瞬间的真实拥有,我们却愿意全情投入,正如离多聚少却又弥足珍贵的友情。
夜深了,烛光摇曳着身影,舍友们的喧嚣,我浑然不觉,此刻的心情宁静了,容不下一点点浮躁的东西,默想着同样的烛光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亮起,镀亮那清澈的双眼,浮雕那深深的酒窝,禁不住嘴角微微一咧,我笑了。我该怎样来形容这种感觉呢?良久,想起有个词叫温暖,或许这种形容并不准确,但想你可以理解,剩余着太多的空白,就让它盛满所有的祝福吧。
陈云意
九九、十二、十一月挂金钩时”
这信杨峥嵘先拿到的,自从杨峥嵘在宿舍里宣称自己给陈云意写信后,她就每天无数次往收发室里跑,看到有一封霍作作的信,信封上不是“内详”,是陈云意的大名。她高举着信一边挥扬着一边嚷:“看霍作作的情书咯!”顺手就要拆,霍作作冲过去抢夺,两人一前一后直追到宿舍,杨峥嵘跑进去关上门,霍作作在门外着急赌咒,大声警告杨峥嵘乱拆私人信件是侵犯隐私权的。
杨峥嵘“哗啦”开了门,把信往霍作作怀里一塞:“给你!小气鬼!”,霍作作刚把封口撕开,杨峥嵘就抢了过去,又关上门,说:“你自己拆的啊,和我无关。”就开始念信。霍作作听到杨峥嵘念“kitty”,便在担心陈云意不知要在里面胡说八道什么,他总是做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霍作作没把握不受他陷害,她已经被他意外“陷害”几次了,霍作作疯狂地又是拍门又是踢门,阻止杨峥嵘念她的信。
念了一会,杨峥嵘见通篇和自己无关,就开门出来,把信往霍作作怀里一塞,气冲冲地说:“哪个愿意看你的!我的呢?”
霍作作哭笑不得:“我怎么知道?信不是刚拆就被你抢了吗?”
杨峥嵘干脆利落地发出指令:“我看过里面了,没有,只有这两张,你打电话去问他看,是不是漏寄了我的,快去!”
霍作作边看信边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你干嘛不自己去?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杨峥嵘嘟着嘴责怪她:“你不是说要给我当红娘吗?你为什么不管?”
霍作作语塞。她这个红娘是最想把男方拐跑的红狼。
杨峥嵘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在宿舍里踱了几圈后,就到洗漱间从桶里捞出一条湿淋淋的浴巾,“啪”的一声摔到林冰月放在霍作作床前排队洗澡的热水桶里,小半桶水都溅到霍作作的床上。深秋了,霍作作还没铺床单,她自中学住宿起,就一直是一床席子,一床6斤薄被过冬。如果铺着床单,还可以撤床单,现在席子上那么大一汪水,杨峥嵘一再道歉说自己天生动作粗鲁,霍作作经不得人说软话,也只得作罢。
薛芙和霍作作去食堂打饭时,分明听到杨峥嵘在得意洋洋地向潘笑笑和姚喜夸耀自己怎么整了霍作作。薛芙非常生气,霍作作悄悄拉拉她,两人愤愤不平地走了。
晚上霍作作和薛芙一块睡。杨峥嵘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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