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未能解决的额奏章一起打包过来?打包过来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些奏章上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是……
“孤养那么多大臣干嘛用的!”御溪风不甘地大声喊道:“孤要休息!要休息!要享受聂飞那小子说过的懒觉滋味啊!孤不要批阅奏章,不要!”
“重楼,你说可气不可气!”御溪风指名地喊道:“孤养的那些大臣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要体谅体谅我这个做君主的辛苦?每天送过来的不是西家的铺子因为商业竞争而被烧了,要不就是东家的因为经营不当破产!难道这些小事这么多年来他们就没有什么经验去解决?难道就非要孤出谋划策才行?孤……”
重楼一头黑线地看着正在抱怨个不停自家主子。
好伐,我只是一介小小的暗卫实在是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开导。
重楼的沉默更是让御溪风火大:“算了算了,跟你说有什么用!总不会还让你去将他们教训一顿吧?那样孤会更加惨!”
重楼尴尬地低头,躲在暗处的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之前是有这想法的。
“为什么?”明白现在主子最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聊天的伙伴,重楼瞬间从零存在感的影子变成了同样是零存在感的倾听者。
“唉!”御溪风叹气,这重楼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不怎么喜欢动脑子。不,不应该这么说,要知道自小在“暗”里面接受教育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脓包?只是少时光学些阴谋论调了,关于一些日常常识却是少了很多。尤其……重楼为最!
诸葛老先生啊,为什么你就教育不出比较正常的汉子咧?
御溪风无语地抬头:“要是那些大臣都身受重伤而休假在家养病,那么孤不是会更加的操累死?现在他们本就已经很喜欢把事情都推给孤做了,要是教训了他们,不是正好如他们的意?”
重楼低眉。
原来是这么回事?说到底,主子就是不想让那些唯一能够替自己分担奏章的几位如意的休养罢了。话说……那几位大臣的确是有些不像话了,三天一小假,五天一大假,还美其名曰:臣身体欠佳,虽心念着要帮君主分担,却不想这具残破身体实在是太拖累。君主,臣与您同在!
噗,老是被这样的话搪塞,是人都会生气吧?
“主子,柳姑娘醒了。”主子这样的郁卒,还是给他找个乐子消遣消遣吧。正好,昨夜翠儿来报说她已经醒来,只是因为一向浅眠的主子刚刚睡下而推迟没有报告。现在刚好可以拿来说事,让主子转移转移注意力。
“哦?”御溪风挑眉,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她醒了呀。”
“是的。”重楼恭敬地回答。
“什么时候醒的?”御溪风捂嘴打了个哈欠问道。
“昨晚。”重楼平静地回答。
“昨晚?”御溪风蹙眉:“既是昨晚为什么不及时汇报?”
重楼沉默。
“别说那时孤已经睡着了,难道跟了孤这么多年的你还不清楚孤的习惯?”御溪风挑眉,语气有些急躁。
重楼再沉默。
就是因为清楚才没有说!浅眠的您很少会有像昨夜那样睡的香甜的时候,属下不忍唤醒。
“哼!孤现在不想听你的解释!”御溪风看似生气地说道。
生气?他会吗?或者说他会生重楼的气吗?
答案是……不会!
正如重楼了解自己一样,御溪风对于他的秉性更是清楚。有些死脑筋的他,又怎么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几率可是比……额,聂飞小子说过的“彗星撞地球”的几率还要低。虽然不是很明白他讲的彗星和地球是什么东西,但他说是扫把星的一种,嗯……扫把星的确是很少出现。
“走,去瞧瞧她。”御溪风披上最后一件衣服,开门道。
“是。”作为暗卫是不能出现在明处的,重楼一闪身不见了。
好饿……好饿……好饿……
素心脑中不停地循环着这两个字,眼皮越来越沉重。
“快点来人啊!有人快饿死了呀!快来人啊!”素心的力气只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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