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聂飞杀人了!”衙门内,连城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县令:“怎么可能呢!”
“不是他还能是谁?”县令被连城不友好的态度气到了,语气有些冷硬:“柳府素来没有仇家,更不可能会惹到最后几乎全家灭门的仇家!”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一切都是聂飞做的!”连城不依不饶地反问。
县令冷哼:“就知道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师爷把东西拿上来给他们瞧瞧!”
什么!
还有证物?
“是!”师爷严肃地应道。
看着被师爷细心取来的东西,聂叔的身形不禁抖了几下。
这枚玉佩是少爷的!
“这枚玉佩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聂叔颤抖地问道。
“哼!这还需要问吗?自然是从凶案现场发现的!”县令鼻孔朝天地说道。
“诬陷!这是陷害呀!”聂叔失声喊道。
“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再狡辩!”面对聂叔的话,县令直接拂袖反驳。
“可是我家少爷根本就没有要杀柳府全家的理由啊?”聂叔心急地拍了下大腿说道。
“哼!聂府丢了脸面,自然要寻回场子的!”师爷冷笑:“那日,柳家大小姐因故逃婚,聂飞发现后怀恨在心。故此,月前将那过门不过一月有余的柳家大小姐休离。后因人不解气,便策划了这场惨无人道的灭门事件!索性的是柳府命不该绝,柳老爷年轻时也是江湖上的好手,他拼命维护,总算还是坚持到县衙捕快赶到!”
“这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聂叔皱眉。
当初这件事少爷可是下令封锁消息的,只出了聂府里的人,再有柳府的人,便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却知道了?
“自然是有人知会过的!”师爷冷笑。
“是谁?”聂叔追问。
“你以为我们会给你伤害证人的机会吗?”县令冷哼。
聂叔愤怒地瞪着县令:“没错!那柳芸当初的确是逃婚了,但我家少爷宅心仁厚不跟她计较,并且还放她自由,让她和喜欢的男子一起。难道,我家少爷就不是受害者了吗?”聂叔咬牙:“我家少爷用万分的真心对待,那柳芸竟如此践踏!我家少爷心中有多苦,你们都不知道!”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犯下这恶行!”县令拍了下桌子说道:“本官原本以为他是一个热血青年,如同他父母般是个好人,却没想到……真是太让本官失望了!”
“还是那句话!”聂叔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事不是我家少爷做的!”
“哼!冥顽不灵,送客!”
“我家少爷是被冤枉的!”
“好!”县令转身又说:“既然你不信,本官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拿出证明他聂飞不是凶手的证据,否则第四天便是他的死期!”
三天……
聂叔暗自计算了一番:“就三天!三天后望大人可以还我家少爷一身清白!”
“只要你们能拿的出证据!”县令冷笑。
“一言为定!”聂叔眼底神光烁烁地说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县令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对于那样残暴的恶徒,就应该用最严厉的刑罚制裁!三天而已,看你们能拿出什么来!
“我要求见一下我家少爷。”聂叔接着说道。
县令皱眉:“莫要得寸进尺!”
“我必须要见我家少爷!”聂叔的态度很坚定。
“不让见?除非你们对他用刑了!”连城冷笑。
县令不悦地皱眉:“本官从不做屈打成招的事情!”
“但却断章取义!”关飞帮腔道。
“你!一派胡言!”县令怒道。
“那就让我们去见他!”连城说出要求。
“此等朝廷重犯岂是你们想见便能见到的!”县令皱眉。
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六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这个令牌你应该认识的吧。”
县令一脸惊愕地看着六子手中的牌子。
暗!竟然是暗部的!
“只能一个人去。”县令最终还是妥协了。
“什么!”连城还是不依。
“连城哥,就这样吧。”六子转头看着连城说道:“别让他太为难了。”
连城看了看关飞:“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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