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花生米。
月上中天。
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柔柔的照在屋角廊檐之上,柳思妍抬了抬眼皮,淡淡的扫了眼那一直站定在窗桓之下的男子。
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不是风水好,两次见他都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摇摇头,柳思妍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站在这儿都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弄的她想睡觉都没办法理直气壮的滚上床。
夏帝的目光讳莫如深,带着丝丝精光探究似的看向呵欠连天的柳思妍。
这个女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柳思妍!”沉默许久,他终是沉声开口。
柳思妍原本飘忽的大脑立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循声偏过了头。
“你以为这半年的装疯卖傻就能让所有人忘了你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吗?”
柳思妍眉眼一跳,这个男人不开口还能美的像幅画,一开口就铁定没什么好话!
或许之前的柳思妍还会惧他几分,可现在换了她,反正横竖都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有何惧?
这样一想,她更是无畏无惧了,索性挑了眉,迎上夏帝冰冷的视线。
“我没有装疯卖傻!”字字铿锵,果断坚定。
清冷的月光徐徐洒进破旧的窗桓,夏帝的目光似染了匕首的锋芒,在月光的映衬下,陡的变得凌厉起来,直盯的柳思妍脆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赶紧抚着胸口默念美男有毒,美男有毒,方才止住了这惊心动魄的情绪翻涌。
夏帝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柳思妍,你最好给朕安分一点,否则,朕可不会保证你那尚在苦寒之地受累的父母兄长最后会怎样。”
心中蓦地一痛,柳思妍在莫名其妙的同时却脱口而出,“你把他们怎样了?”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有些怔住了,对她来说,什么父母兄长,明明都该是她不认识的人,可为何在听见夏帝这样说时,心中会骤闪而过一丝心痛?
难道,这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情绪?
夏帝目光一闪,勾着嘴角冷冷的笑了,“朕一早便和你说过,若要同朕作对,最好将自己的弱点掩藏起来!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本来同朕对立?”
见柳思妍沉默,夏帝冷冷道:“若想你父母兄长不至受罪,你最好安分一点!”
说罢,夏帝冷哼一声,看也不再看她,甩袖出了冷宫。
柳思妍呆呆的坐在圆木桌旁,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莫名其妙的占了人家的身体,却连人家的父母兄长都护不住。
可她一介冷宫废后,自身都难保,又如何保护他人?
柳思妍思索了半晌,最后还是熬不过睡意袭来。
既然问题想不通,那只能说明时机暂时不成熟,等时机成熟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若因为这样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那估计真的会演变成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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