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泄气。说话是冒失,是不矜持,但就这样枯坐又不是东方兰的性格。东方兰刚要开口,却让龙志飞抢了先——
“东方公主慢慢赏荷看月,龙某有事先行告退。”说完也不等东方兰回话,后退几步后转身离开了湖心亭。
看着那潇洒的背影,东方兰茫然失措。她多想伸手牵住那远去的背影啊!可是……
太后寝宫,东方兰撅起小嘴一声不吭。太后伸手刮了刮东方兰翘挺的鼻子,问:“我的小祖宗,您怎么啦?难道龙将军又让你失望了。没关系,下次咱挑个更好的!”
“母后!”东方兰叫了一声又无话可说。
太后揉揉太阳穴,耐心的说:“兰儿,你眼界不要太高!我和你皇兄都很看好龙将军。特地给机会你们单独相处。你看不到一刻钟,你就奔我这儿来了。龙将军有那么差劲吗?你呀你,就不能让母后省心点么?”
“母后!龙将军他,他没等我说话就告辞了。”东方兰说。
听了东方兰的话,太后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女儿倒是有许多话要和龙将军讲,但又不知该怎样开口。再怎么说我是一个深闺中的女孩,他是一个英勇的大将军。他没开口,我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可龙将军一开口就说:‘东方公主慢慢赏荷看月,龙某有事先行告退。’一说完就走……我不回来找母后,难不成让皇兄皇嫂们看笑话不成?”东方兰忙着解释。
听了东方兰的解释,太后宽心了不少。至少龙将军是女儿看上眼的,这还不简单?赐婚便可。
“不急,兰儿!咱一起到寝宫外的院子里赏月去。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太后说着拉起东方兰的小手迈步朝院子走去。
“小椅子!”太后唤道。
“渣!”一个太监走上前,一边行礼一边说。
“你去太明湖请皇上到寝宫来一趟,就说哀家圣体不和,想和皇上讲几句悄悄话。不要让皇上和其他嫔妃跟来!”太后吩咐道。
“是!”被称作小椅子的太监快步走向太明湖请皇上。
太后和东方兰在院子里坐定,仰头看着明月,悠悠的说:“月老会帮忙牵线的!兰儿准备做新娘就是。只要兰儿喜欢,我就会竭尽全力为你争取。”
“一切听母后的!”东方兰红着脸小声的说。
片刻后,皇上昂首阔步的走进小院,着急的说:“母后,你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皇儿别急,母后没事。今晚月色尚好,哀家就是想和你们兄妹俩好好说说话。”太后说:“我身体不好,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兄妹俩能幸福快乐的生活。皇儿已成家,不用我操心,你妹妹至今没有好对象。我看龙志飞将军不错,皇儿不如就将兰儿赐给龙将军吧!”
皇上很开心,说:“母后所言极是,只是不知皇妹心意如何?”
“一切但凭母后皇兄做主。”东方兰说。
“皇妹,据说龙将军家有一指腹为婚体弱多病的妻子,也就是南山山庄庄主的女儿南宫荷。你嫁过去,这名分……”皇上提醒着说。
太后不悦的说:“皇儿,难得有一个你妹妹看上合眼的。这名分不名分的,有什么关系呢?首先,你也说了南宫荷是一个指腹为婚体弱多病的妻子,无后是大不孝。就她那身子骨能生孩子吗?其次,南山已被匪图血洗夷为平地。南宫荷等于没了娘家。哪能和我们兰儿平起平坐?再说了,我们兰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怕得不到龙将军的欢心吗?”
东方兰越听越开心,小声的说:“只要能和龙将军结为夫妻,我不在乎做侍妾。”
“那可不行,兰儿不在乎,哀家在乎!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能让兰儿做侍妾呢?嗯,就让南宫荷和兰儿平起平坐,以‘平妻’定名份。”太后的话就是命令,让人不容置疑。
皇帝很孝顺,一切唯母命是从。他点点头说:“好!儿臣明日早朝就在太和殿上宣布赐婚之事。”
见母后皇兄都极力为自己张罗,东方兰心中窃喜。太后也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事情,松了一口气。
“母后,皇兄!你们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东方兰着迷的看着一轮明月说。
皇上点点头说:“是啊!好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啊!”
“但愿明年的中秋之夜,哀家能看到皇孙,皇外孙!”太后笑眯眯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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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处,龙子飞昂头望月,思乡心切。
“龙将军!我看皇上今晚邀您进宫赏月,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龙将军的贴身侍卫疾风说。
龙子飞看了看这个从小就跟随自己身旁的贴身侍卫疾风,笑着说:“那你倒说说,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什么呢?”
“我看他是想你做他妹夫!”贴身侍卫疾风说。
龙子飞听完,不置可否的说:“你想多了吧!我家有贤妻,不打算纳妾。再说,东方公主乃金枝玉叶,那高贵的身份摆在那,怎么会甘心做侍妾?”
贴身侍卫疾风说:“你说的也对哦!只是,皇上约你一人独去太明湖赏荷观月,其意何在?”
“那是皇上体贴微臣独身一人在京!仅此而已。”龙志飞说。“真希望能把手上的一切事物交接清楚,好久都没看到母亲和娘子。”
“快了!皇上不是早就准许你春节回家嘛!”贴身侍卫疾风说。
龙志飞说:“哎……也不知怎么啦!天天带兵打仗不觉得苦不晓得累不会去想家。现在平定匪乱回到京城这两天,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是发生。心里闷得慌。”
“龙将军,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今晚上的月亮这么好,本是花好月圆夜。你这是想家了。以往想的是如何打胜仗,无暇顾及儿女情长。”贴生侍卫疾风说。
“也许吧!夜深了,睡觉去吧!”龙志飞说。
走回军营的龙志飞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家中的母亲、娘子。一会儿又想着贴身侍卫疾风的话。旁观者清。疾风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如果真的这样。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龙志飞就这样在左思右想中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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