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慕容洛湮转过身来,一脸的杀气,目漏寒光……简直像是一个杀手。吓得小瀛一阵寒颤……
小瀛的声音更加微弱,她和慕容洛湮是一同长大的伙伴,这十几年,还未曾看到过慕容洛湮发这么大的火。
“公主,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那个公子似乎真的是收了什么刺激,然后将才公主错认成别人的……”
“小瀛,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怎么还未他说话……”
慕容洛湮半冷半热的道。
小瀛慌忙跪下道:“公主,贱婢可没有那种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一个线索。公主,可要当心‘镜子’啊……”
慕容洛湮闭上眼,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镜子”这两个子令她浑身一凉。
她明白了小瀛的意思,“镜子”指的是千年之前的一个皇朝,出现过一个跟皇子长得十分相似的人,易容以后趁机谋害皇子,接着冒充皇子蓄意发动了内乱。虽然被镇压了下来,但是,整个皇朝在这一场动荡之中元气大伤,没过多久,终于在北方胡虏的铁骑之下支离破碎……
这么说来,从那个家伙的痛苦神色来看,应该是又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甚至那颗眉间朱砂也是这种细小的梅花形。但是这可能吗?世界之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要一定把那个女孩找到。这是皇室最根本的尊严,一旦这个女孩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那么,整个赵国很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小瀛,我知道了。”
慕容洛湮缓和了一下口气道。
小瀛松了口气。这才慢慢的站起来,低着头,向着一旁退去。
“等一等。”慕容洛湮忽然叫住了她。
小瀛转过身来,轻轻的道:“公主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慕容洛湮盯着小瀛的脸端详了一阵,招了招手,示意小瀛到她耳边。
接着,慕容洛湮在小瀛脸旁而耳语了几句,道:“你明白了吗?”
一旁的小瀛脸涮的一下通红,赶忙慌乱的跪下:“公主你……小瀛真的没有那种意思啊……”
慕容洛湮拍了拍她娇小的肩膀,接着又小声嘀咕了几句。小瀛红着脸,低着头掐了几下指甲,最后犹犹豫豫的点了一下头:“是,公主……”
“嗯,好了,你退下吧。”慕容洛湮脸上开始泛起了一阵笑容来,令人琢磨不透。
…………
窗外,依旧是繁星点点,在呼呼的北风之中显得瑟瑟发抖。王之仪的心情很是低糜,像是微弱的星星。
他还在回忆着和婉儿的那一段时光,婉儿和他依偎一起,在竹楼的楼上,婉儿总是手中拈着一只师傅亲手做的竹萧,望着天上的星星,吹出来的曲子永远是那么委婉动人。而王之仪则是在这样一个唯美的意境之中,去默默的修炼着自己进度缓慢的玄诀。
一提到玄诀,王之仪浑身一阵空虚……
“好久没有修炼了……有几个月了吧……”
阁内,王之仪无精打采的望着那盏鹅黄色的宫灯,叹了口气,或许婉儿是在怪她没有修炼成一身强大的修为吧……王之仪想到这里有所伤感。对于修炼,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天赋,从小要花比被人辛苦数倍的力气,到头来进步的却是比被人慢了数倍。十年的不休苦练,才是他慢慢的踏上了一阶的中级,但是,却又被无名追杀,别被迫跳入了穆宇山庄,一番折腾下来,修为不升反降……若是在不抓紧,恐怕阶位难保啊……
王之仪想到这里,立刻正起身来,盘膝而卧。默默的背诵着记忆之中肖佐所传授下来的口诀,这些半通不通的口诀代表的意思,王之仪还是很费解的,可是肖佐说过,武学的修炼,就是在对这些苦涩的口诀不断参悟的过程。一道某一天,参悟到了大彻大悟的境界,便是修炼的成就,显而易见……悟出来的禅机,便是武学的精髓。
习武,首先要固气,就如同大厦的楼基,大厦千重,根基不稳,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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