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水未收,顺着嫩叶的纹路滑落,滴在唐浅的衣裙上,涣散消退。
她倚栏半躺,手里握着书,书写的是不认识的古字,自然没心思读。她的心思全系于乾憩身上。
听悦露委婉的陈述,乾憩虽在外被美化成楮国六王爷最疼爱的侧妃,不过现实却倒霉得很,牵连受伤是家常便饭,能活到如今已属不幸中的万幸。至于府里的地位,大概只能使得动悦露一人了吧。
“乾憩啊乾憩,虽然你的老公薄情到根本视你为无物,不过我还真要感谢这份薄情寡义。”即便王府是她现在仅有的栖身之所,但为了能找寻这个朝代最密集的人群,她要早早作准备,然后逃出去。一入侯门深似海,侯门此类凶险之地,根本就不是她能生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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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梨居门口,悦露正专心清扫尘土,不经意发觉穆词殉快进了园子,立刻欠身请安,“王爷吉祥。”
“免了,你家主子呢?”穆词殉不耐烦地问道。
“主子在后园亭子里赏书。”
他嗤笑一声,“赏书?倒过的不错啊。”便信步前往后园。悦露心生不安,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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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是拿正了还是拿反了?”唐浅自言自语中抛下书,继而垂头丧气,“没想到我一个新世纪的大学生也成白字先生了!”
“大学生?又是什么东西?”
怎么又是他,这人跟鬼是亲戚吧?平白无故窜出来,唐浅心里不满,却依旧笑容满面地回身,生硬地行礼,也算对得起悦露一早上的教学,“见过王爷。”
“起吧。”穆词殉坐下,见唐浅乖乖地给他奉了一杯茶,淡然道,“难得乖巧,今晚可是想留宿本王?”
留宿?别了吧——“妾身伤口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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