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酒楼早已经放任自由发展,酒楼如何发展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你答应过我,让我做主。连你都忍让三分的人想必大有来头。这样的话一来我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二来,我们不用付给他任何银子。我们是在做生意,又何必牵扯这么多。”我说完看着他有些动容,心想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吩咐丫鬟带他回去。
时光沁染了白发,留不住满地繁华。
一场夜雨飘飘洒洒的散落在湮国的大街小巷,我撑着油纸伞在大雨中漫步,感受着雨吹打在我身上,冰凉而又清爽的雨水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肤,像爱人温柔的抚摸。
怡红院里面并没有因为下雨的缘故客人减少。
这里张灯结彩,一个个小妖精摇曳着他们柔软的身躯从我身边走过,周旋于各个男人之间,她们嘴角洋溢着笑容,眉梢透漏着寂寞。
花砚絮站在房间离我最远的一个角落,怨恨的看着我。
我告诉他说:“帮我去我的酒楼表演。”
“不可能。”
他这话和我预期的差不多,我直直的盯着他,眼角划出一丝邪魅的笑容说道:“花砚絮,能让上官殷礼让三分的人可是不多,你身上所携带的玉佩乃是皇宫之物,而且乃是古蓝国的上供之物,当今之世只有两块,倘若不是强榧,那就只能是皇室之人了。”
我停了下来,安静的喝完丫鬟刚刚送来的新茶,又继续说道:“湮国皇帝湮颜乃是仪德皇后所生的独子,老皇帝死后仪德皇后垂帘听政。现如今仪德皇后什么都不过问。而湮颜最亲近的几个皇子分别是三皇子湮清,六皇子湮絮。而三皇子在边外镇守边观,只剩下六皇子湮絮,无所事事,整日莺歌燕舞,而据我所知,曾经老皇上没去世之前曾想立六皇子为储君。现如今皇上乃是湮颜,皇室向来不会留下两个梦执掌国家之人,现如今一个人已经登上顶峰,而另一个人就必须从政坛消失,你说对吧六皇子,可是你甘心吗?倘若此事被皇上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打着招牌把你除了?”
“湮国表面上繁华强盛,实际上朝政早已经分散与几派,既然你猜出我的心思,而你究竟想要什么!”他听完我如此露骨的话警惕的看着我说。
既然我能猜到,皇上又怎么会猜不到呢?我看着他说:“你如今已经受制于人,却全然不知。”
他警惕的神色变成惊恐后又淡然一笑,我欣赏着他的转变。
我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相视而笑,他问我究竟想要什么!
而我却反问他,那天角落里的那人究竟是谁!
他审视着我,最终说道“湮清”。
我爽朗大笑,你既已知,何必问我。泪水在眼角滑落的时候,我全然不知,那种剜心之痛,丧子之疼,怎能溢于言表!
离开的时候,我说道:“下次拜访我的时候不需要走窗户,堂堂王爷经常去听窗根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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