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轻声“恩”了一下算是回答。
“我和湮颜本是同胞,可惜我出生母后去世,大旱三年,我从小便被视为不祥之人,没有人愿意承认我的身份,父皇离世时却暗中下召传位与我,当晚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失终。”
听到这话,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会管你们的恩怨,我只想完成我的事,到时候我会离开这里。”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花砚絮问。
我一愣,大步离开。
花砚絮望着曼珠匆匆离开的背影发呆,那副单纯的面容消失不见此刻的他多了一份君王的霸气。
我端着最后一道菜进来的时候,湮颜从窗口看着楼下的表演,偶尔和旁边的几人说说底下的表演如何。
我把菜放好便请他食用,我退到一边站着。他看了看满桌得食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看着温和的品尝食物的湮颜,思绪万千。谁能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如此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
借皇后死不安息这事来做文章,一旦百官上奏此事,他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整治湮絮,到时候不仅除去威胁,还落得个心系天下,以天下苍生为重不得以大义灭亲。
然后在利用上官殷消弱湮清的兵权,他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惜他忘了,他所控制的早已经羽翼丰满,早已经不起那个跟在他的身后,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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