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插了一句:“然姐说的在理,咱们”
“我又没和你说话,没你的事!”林蔷薇毫不留情的讲道,弄得向树毫无面子。
“哎”
向树摇头轻叹,现在的他,连说话都没有一丝底气,甚至不敢去正式林蔷薇,他默不作声的僵住了。
女人一皱眉,原本经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一扫而空,她带着呵责的语气说:“蔷薇!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要把气发在无辜的人身上!”
“啊?你的意思是说他无辜,你知不知道他”
向树急忙打断了林蔷薇,怕昨晚的事情败露,抢过话说:“没事,没事然姐你体谅一下蔷薇吧,毕竟谁的心情都不好”
林蔷薇哼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女人无奈的说:“算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说什么呢?”
向树点头,挤出一丝笑容,显得极不自然。
林蔷薇猛地站起来说道:“如果明天爷爷还没有回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自己都要去一趟那个地方,就这样!”
说完,她对向树使了一个言恶的脸色,向树看一眼又低了头,没有言语。
林蔷薇不在理会两人,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楼上,再也没有下来。
向树和女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窘迫的笑容。
“小向,要不你也回房间,这也挺冷的,回去等着吧,有事我再上去叫你,你看这样怎么样?”
向树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那然姐你呢?”
“我还要收拾收拾房间,很多活计不能这样放下啊。“女人说着,捡起沙发的书,按照顺序放回了书架中。
于是,向树知趣的起身,说了两句客套话,便转身走了。
女人自己呆呆的站在大厅中央,凝望着大门口,轻咬着嘴唇,她紧紧的抓着衣领,自言自语:“千万不要出事啊”
不知为什么,向树一直觉得这栋房子总给他一种监狱的感觉,虽然房间内十分有安全感,但相对而言,也有一种奇怪的囚禁感,一开始倒没觉得什么,时间一长,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每当走近窗边,就感觉有人在暗中窥视。
经过几次观察,也不见院外又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是这感觉却一直存在,隐隐的不安。
这一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即使是晚饭的时候也没有看见林蔷薇的身影,八成是躲在房间里发脾气去了,向树怀着这个想法去试探的敲了几次门,没有人开,他只好惺惺的走掉了。
深夜,夜色浓重,像化不开的墨一样,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流动在空气中,院子里的树都光秃秃的,孤独的伫立在那里缄默不语,院门紧闭,围墙上的栏杆直直的伸到了天空里。
月如狼牙,黯淡无光,客房里早已熄了灯,向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石英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针指到了130的位置。
这时,门缝中溜进来一股青烟,渐渐地弥漫到房间中如一只无形的手伸到了向树的眼前。
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身形细长的黑影悄然而入。
他看到已经睡熟的向树,嘴边勾起了一弯得意的笑。
随后,黑影蹑足来到床边,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居然是一支透明的注射器!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随后,从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微型电筒,叼在嘴中,借着亮光,他又谨慎的看看了一眼睡熟的向树,确定没有问题,按住了向树的胳膊,因为压力的原因,血管很快涨了起来,仿佛一条苏醒的青蛇。
注射器的针头已经蓄势以待,它似乎极度渴望着鲜血,对准了方向后,缓缓的与柔软的皮肤接触在了一起!
他,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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