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划伤了手吗,有这么着急吗?又不是孩子有事。”陆爸爸听见了陆妈妈的嘀咕,脸上明显地写着,我很不高兴,很不满。什么叫老公划伤了不着急,孩子有事就着急了。敢情自己这么不受重视啊。
急急忙忙打开家门,七月很狼狈,夜间已经很冷了,出门急忘了带上围巾和帽子,鼻子被风吹得通红,耳朵都僵了,回到家,第一句就是,“老公,你哪里受伤了?有没有很严重?要不要上医院?“在陆家听到他打电话来说:”老婆,我受伤了,你快回来。“当时,她的心一下子就给揪住了,急忙赶回来。
虫子看着一进门就噼噼啪啪问个不停地女人,她的头发被吹得很乱,说是鸡窝都不为过,脸被吹得干燥,有些地方都快裂了,暗地里骂自己不是人,瞧吧这小媳妇儿给折磨成什么样了,真是罪过。将说个不停的女人抱在怀里,心里别提有多暖。
女人被抱得很紧,有些喘不过气来,又担心男人受伤了,不挣扎,任他抱着。很久之后,有点后知后觉,“陈戈,你骗我!“将男人一把推开,生气地说道。
虫子明白自家媳妇儿生气的原因,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特别委屈地说:”真的受伤了,你看,这不是伤口吗?被水果刀给伤的,真疼!”就像是孩子在向大人诉苦。
七月瞪着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撇撇嘴,“陈戈你就贫吧。“
“老婆,我很想你,“虫子不理会七月的不悦,将她搂到怀里,吻了吻她娇小的耳垂。
夜色很静,静得只能听见女人呻吟呢喃和男人的喘息声,一室春色无边,暖意正浓。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需要哄着,不管谁哄谁都无所谓,只要找到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一翻云雨之后,七月躺在虫子的胸膛上,虫子一边为她理了理头发,一边将讲齐翎和钟韶的事讲给她听。七月不说话,只是趴在他汗津津的胸前,良久之后,久到虫子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她说,“他们都太苦。”
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将头抵在她的头顶,“是很苦。小七忘了阿韶,丢了过去。阿韶忘不掉小七,放不开以往。很苦很苦。”手有些力度,但一点没有弄疼怀里的女人,“所以,我们很幸运。”幸运遇上一个适合我的人。
七月抬头望着他,脸上笑意恬淡,大眼里尽是温柔,一片水光潋滟,她何其幸运,遇上的是他--陈戈,会包容她所有的,不好的陈戈,也是她爱的陈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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