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云山!我与你有何深仇大恨?竟然灭我满门!我段天南不将你满门杀绝,如何对得起我段氏一族”!
大哭声中,心里升起一丝警觉,就地一滚,两支利箭,贴着面皮呼啸没入身后的小树林中。前方的阴影中,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哼了一声道:“这小子倒也警觉,上,不要活的”!三十余名身着黑色皮甲的壮汉,弃了手中弓箭,拉出腰间长刀,将段天南团团围住。
段天南面对如此阵仗,惨笑道:“我段某不过一无名小卒,何德何能劳卷云山黑鳞卫大驾?不知是卷云山哪位当家,也好让我段某死个明白。”
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一身得体黑色丝绸长袍,那是只有有权有势的人才能穿的,就是段氏族长也没有财力置这一身行头。狭长的眸子精光闪烁,长长的鹰钩鼻,还有毒蛇般的阴冷气息,彰显此人的心狠手辣和工于心计。丝绸男缓步踱到黑鳞卫包围圈外站定,优雅的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道:“本座卷云山白骨手魏无忌,能死在本座手中,你可以瞑目了”说完又沉声下令:“上!死活不论”!竟是连让段天南继续说话的机会也不给。
段天南左手中指一弹,一枚长仅两寸的飞刀电射而出,正中左手边的一名黑鳞卫咽喉,右手拔出背上长刀,挽个刀花,一式直劈,将正前方一名黑鳞卫连人带刀砍成四段。眨眼间,段天南干掉两名黑鳞卫,黑鳞卫的合击战阵被撕破两个缺口。
白骨手魏无忌冷叱一声:“小子猖狂!快,堵住缺口”。
段天南虽力斩两人,却也耗费不少气力,暗忖:“我段氏一族已然死绝,我活着也是无根浮萍,孤苦无依,还受尽欺侮,那还有什么意思?罢了,今日就算是战死族地,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背后两名黑鳞卫对视一眼,双双大吼一声,两柄刀直奔段天南左右肩而来,听得身后刀刃破空声,段天南头也不回,左手向后连挥,两枚小飞刀无声无息而至,其中一黑鳞卫反应稍慢半拍,小飞刀已扎中咽喉,另一名黑鳞卫百忙中回刀横格,小飞刀射中刀背,火星四溅,只吓得那黑鳞卫一身冷汗。
周围黑鳞卫见又被干掉一名同伴,齐齐大怒,怒喝声中,十余把长刀兜头盖脸劈来。段天南身影连闪,或挡或格,虽然将攻击都挡了下来,却也递不出一招,长此下去,迟早被累死,况且圈外还有十余名黑鳞卫接阵而待,还有一个高手魏无忌,如何杀得完?蓦地脚下一个踉跄,右腿大腿上着了一刀,段天南格开头顶两把刀,已左脚为轴心一旋,一刀斩出,将那名砍中自己正得意的黑鳞卫脑袋削掉半边,眼见不活了。
也就这刹那间,段天南后背空门大开,寒光闪过,两刀几乎不分先后砍中右肩,伤口深可见骨,钻心的疼差点拿不住长刀,鲜血染满半边麻布衣衫。有话说:“疼痛能使人冷静”。这话不假。剧烈的疼痛使段天南迅速冷静下来,心道:“我今日就算战死此地,也无半分意义,不如突围而去,广拜名师,学得高深武功,来日杀绝卷云山,方是道理”!
打定主意,左手数挥,数枚小飞刀激射而出,迅速刀交左手,趁着众黑鳞卫躲避飞刀之际,段天南跃起丈余高,长刀向魏无忌面门劈去。魏无忌轻蔑地道:“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
那晶莹如白玉般的双手,那也是一双可以让无数少女少妇羡慕嫉妒的双手。左手屈指弹开段天南长刀,右手直往段天南左胸印去。
段天南大急,他身在空中,闪避不得,若是被这一掌打中胸口,焉有命在?深吸一口气,那往日与凶兽舍命搏杀中练就的技巧和悍勇,在这一刻毫无保留的发挥出来。左右脚在空中连踩,身形硬生生拔高半尺。说来长篇大言,其实也不过电光石火之间。
段天南虽卸去魏无忌数成掌力,仍有大半掌力印在段天南左肋。“格格”两声骨头断裂声中,段天南凌空喷出一口鲜血,身形飞过众黑鳞卫头顶,落在旗杆下。众黑鳞卫方才反应过来,慌忙举刀吆喝着杀过来。段天南一把抓起地上族旗,哈哈一笑,转身飞奔入树林。
白骨手魏无忌冷哼一声道:“他受了重伤,跑不远了,快追!绝不能留下活口”!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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