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面的看不见,只好也站起来。还有人不停地喊着:“王楠加油啊。”乱得像一锅小米粥,老包一看也无能为力,只好随它去吧。
(下面要写到我生命中另一个重要女孩,到底重要在哪里,看完了就知道了。兄弟姐妹们,爱我的请收藏!支持我的请尖叫!)
星期四,风。
咽炎可能是当老师的常见病,世界上没有哪一位老师不是敬业的。比如我吧,虽然偷着去打球,可是还要带病工作,谁让俺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呢。
今天打不了球了。头晕感冒,嗓子发炎、说话嘶哑。下班后我来到医务室。这里门可罗雀,女校医正趴在桌子上打盹呢。
这位女校医五十多岁,岁数不算大,可是动作特别慢,一行一动,比蜗牛快不了多少。
就这位校医,身体柔弱不堪,一副病秧子的模样,说话都没有三分力气,看着还不如林黛玉的体格棒呢,我心里纳闷:就这样还给别人看病?
我把来意一说,女校医很不屑地说:“嗓子上火了,输瓶液就好了。”
说完就让我坐下,慢腾腾地拿出一个吊瓶来,她把药水往瓶子里灌的动作,像放慢镜头一样,急死我了。待到拿起针来扎我胳膊的时候,像纳鞋底子差不多,那针就像根生锈的针,一纳米一纳米地进入我的皮肤。我靠,真是难受极了。我现在真正感受到在古代,砍头其实是最好的惩罚。
扎好后,她把点滴调整了一下,就走开了。我一看,速度太慢了,几乎五秒钟才滴一下。就自己动手调快了一些。
校医走过来,重新把点滴调慢。我等她走开,又重新调快了。
这下她可生气了,“你有什么急事?要真赶时间,就喝了吧”。喝就喝!我真想拿起瓶子,一仰脖子喝光了算了。
下午我接着去上课,输完了液,可是没感觉好多少,也不知道那位校医老奶奶给我灌了什么药水。
这节课可真难熬啊,平常那个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我,一下子变蔫了。讲了十分钟,我就坚持不下去了,每说一句话就要咽下一口唾沫,嗓子疼极了。
这可咋办呢?我灵机一动,想委托一名同学代替我主持剩下的半节课。按理说这项工作应该由课代表代劳的,课代表就是要代表老师嘛。可是我和梦涵正在“冷战”期间,她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根本就不瞧我。我如果求她,她肯定不听,那不是成了自取其辱吗?
谁来做这件事情好呢?我眼睛扫了一下全班,关键时刻能担此大任者,寥寥无几。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儿身上,她叫张雪。
张雪是班里所有女生的天敌。她一人把才色都包了。她是学习委员,又聪明、又漂亮。她可能还画过妆,一张小脸红扑扑、粉溜溜的,一张小嘴如樱桃大小,红艳艳的。
张雪这丫头没得挑,如果硬要在米饭里头挑沙子的话,那就是有点骄傲,也有点酸。平常走路的时候,像小公鸡似的,头高昂着,胸脯高挺着,都快到房顶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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