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俺菠菜冬还怎样做人啊?
下一次我再来冬儿家的时候,慧慧姐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照样和我说着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好像那天的事儿一点也没想起。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来慧慧姐那天的确喝醉了,自己说的什么话都忘了。
可是这一天,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慧慧姐就抱着孩子来到我身边。
没事的时候,我和慧慧姐一块儿逗孩子、看故事书。有一次讲到《狼和小羊》的故事,我就装作狼的口气粗声粗气地说话,“你这只愚蠢的小羊,还不跪下来求饶?”
怪里怪气的腔调逗得孩子哈哈大笑、兴奋异常,他就对我更加亲热,张开小胳膊就扑上来,口里还不停地叫我“爸爸”。我偷眼看看慧慧姐,她也在一旁抿嘴笑着,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见慧慧姐不生气,我的胆子就更大了,于是抱过孩子,摸摸小脸蛋,摁摁小鼻子,还不停地逗他,“乖儿子,再叫一声爸爸。”
慧慧姐不生气,可不代表别人不生气。因为这家里就有一个醋坛子陈冬儿。
冬儿平常看见我俩亲亲密密的样子,只能干生闷气。那次我逗孩子的玩笑话被冬儿听见了,她忽然泛起醋劲儿来,终于忍不住了,酸酸地说:“呦,好一幅感人的亲子画面啊,他是你生的吗?连儿子都叫上了!”
我顿时面红耳热,尴尬地说:“啊,不,我们在闹着玩呢。”
“哼,有这么闹玩的吗?父子都相认了我就知道,你在这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冬儿恨恨地说,咬牙切齿,仿佛我就是西门庆秦桧陈世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无义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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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今天不用去冬儿家辅导,我正在宿舍呼呼大睡,手机响了。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一看是陌生号码,不认识,谁呢?这么早就来打扰老子休息!我不耐烦地一把就摁死了。
可是没一分钟,手机又响了。娘地,纯粹是跟老子做对!我摁了接听键,气呼呼地说:“谁呀?有嘛事打电话?”
“是我啊,听不出来了吗?”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细细的声音。
谁呢?怎么会这么耳熟?冬儿吗?不是!梦涵?不是!我猜了半天也没想出是谁来,既然是女人,我就放低声音问:“请问,您是?”
“我是冬儿的表姐啊,昨天还在一起打扑克,这么快就忘了?”
奥,我恍然大悟,是慧慧姐!我怎么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也难怪,她的号码我不熟悉,并且电话里的声音多少有点变声。
我口不应心地叫了一声:“表姐,你有什么事?”心里还在想:我和你一样大,管你叫表姐,太不公平了!
电话那头慧慧姐急切地说:“小郭啊,我有事要找你帮忙,你能不能出来一下,就在冬儿家前面的幸福小区门口,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在那和你说个话。”
我晕!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谈吗?为什么非得出去?唉,今天俺本来休息,想睡个囫囵觉的机会都没有了。我重新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再睡五分钟,再睡五分钟,五分钟以后起来去找美女!
说真的,要不是俺大脑神经被慧慧姐那漂亮脸蛋和火爆身材刺激的话,这一睡我又会醒不了了。
五分钟后,我爬起来洗了一把脸,凉水让我清醒了许多。奇怪啊,我一周三天到冬儿家去,天天和慧慧姐见面,有什么事不能说,干嘛偏偏挑俺休息的时候说话?并且还不在冬儿家,慧慧姐到底怎么了?
半小时后,我在幸福小区门口见到了慧慧姐。只见她穿着松身的白色丝质露肩半袖上衣,两只大白兔上上下下活蹦乱跳着,仿佛马上就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了。
她下面穿一条流行色的过膝松裙,两条性感迷人的长腿,看的我连说话都忘了,眼睛傻傻地盯着她。
说实话,平常在冬儿家,碍于陈妈妈的威严,我很少敢直勾勾地瞅人家的外甥女,这次有机会了,我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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