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开心吗?”手指抗议的动了动,他现在俨然已经被人包成了木乃伊,全身上下都是绷带,只有头和手指头及脚趾头可以稍微动一动!
而且看她偷笑的这么开心,他就感觉憋屈不已,他花费了那么大的心思讨她欢心,都没见她笑得这么灿烂啊,看来下次,他干脆把自己搞得可笑算了,这样还能博得她一笑。
“司徒濮阳,我是全身骨折了吗?”怒冲冲的火气,都转头发泄到站立在一旁银眸浅笑盈盈的司徒濮阳。
司徒濮阳笑眯眯的。“你要是全身骨折,就不会这种舒服的待遇了,唔,至少得躺在手术台上!”
“这还叫舒服?”宗寻岑咬牙切齿,他不仅全身被缠裹着绑带,连整个人都被绷带固定在一张移动病床上了,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样子。
银眸缓缓一眯。“没办法,你这个病人太不听话,总是去做一些病人无法做的事情,只能采取这种极端方法了!”
宗寻岑原还想抗议,可一看到旁边湿润了眼眶的风陨初表情,便什么都说不出来,暗暗瞪了司徒濮阳一眼,他是故意的。“我不会再妄动了,只做我的病人,可以了吧?”
司徒濮阳满意的点点头,亲自动手解开固定他身体在病床上的绷带。“当然,你也可以不听话,只是有人会伤心的!”嘿嘿一笑,潇洒转身而去,断定有风陨初在这里,宗寻岑不敢轻举妄动。
“可恶!”宗寻岑活动着手脚,在风陨初的扶持下,坐起身来。“等有一天你撞我手里的!”哼哼着。
“司徒大哥也是为了你好!”因为司徒濮阳的要求,风陨初已经把称呼给改了!“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
“别说这些,是我心甘情愿的!”环上纤细肩头,让她依偎在他脖颈处。“你不生气了,才是我最开心的!”
风陨初轻轻摇首。“我不生气了,只是”抬首与他目光相对。“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你想不让我生气,也完全可以不是这种花费大价钱又危险的方式,我不看好,你完全可以”
抬手捂住她即将要上演的长篇大论。“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出危险,尤其是我在带伤的情况下去为你做这些,可情况不一样啊,毕竟我伤了你!”款款柔情。
眸光震动,风陨初轻轻拨开他手掌,主动偎入他宽阔怀抱中,心中升起浓浓暖意,声音带着哭腔缓缓道。“我等了你好久,一直到最后你都没出现!”当要为高坦路套上戒指的那一刻,她都彻底绝望了!
宗寻岑一语不发,只是深深拥抱住怀中娇小身子。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妈妈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出去;坦路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强行逼迫我结婚;我妈还用刀比在她脖子上;坦路失手推我下楼,给我注射镇静剂”
“他推你下楼!”原本安静倾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宗寻岑,一听到她被推下楼,甚至还被强行注射镇静剂的时候,他再也无法听下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