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
我听到李芷箐的话,心中不由起疑,莫非那个人是孙甲鱼?孙甲鱼喜欢躲在人丛中以飞斧暗算伤人,其手法我是亲眼见过的,若论飞斧的手法,只怕这个人足以傲视整个市,无人能出其右。
孙甲鱼的飞斧这么厉害,料想飞刀技术也不差,说不定更强一些,只是限于斧头帮的规矩才放弃飞刀。
到了六楼,我就看到转角处的一个房间外面的墙上,全是子弹射出的弹孔,密密麻麻的,只怕被射了不下数百枪。
李芷箐说道:“就是这间房间。”
我当即走进房间,到了窗户边查看,果然见到一根绳索悬挂在窗户上,直落到下面一层楼的窗户位置。
这儿非常高,即便是有绳索,一般人也绝不敢从这儿下去,由此可见那人的胆量和实力。
我更加怀疑,这有可能是孙甲鱼干的。
但又觉得疑惑,孙甲鱼现在已经是堂主,怎么会在知道没多少把握的情况下,冒这样的生命危险?
难道又不是?
怀着疑惑,我转出了房间,说道:“我能不能看看那个刀手?”
李芷箐道:“那刀手十分顽强,估计就只怕你,我叫你来就是想请你和他谈谈。”
我笑道:“没问题,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保证他心服口服。”
说到“谈谈”二字,吐音略重。
李芷箐随即对看守刀手的警察道:“打开门。”
一个较胖的警察答应一声,转身打开门,说道:“宇哥请进。”
我当下走进房间,只见那刀手精神十分委顿,似乎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他看到我,脸上立时涌现恐惧之色。
我淡淡地笑道:“兄弟,好久不见。”说完转身关上了房门,往那刀手走去。
那刀手的双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看我逼向他,一个紧张,往后翻到在地,爬也爬不起来。
我心下暗笑,人家说刀手都不怕死,看来有些言过其实了。走到那刀手身旁,弯腰扶起那刀手的椅子,笑道:“兄弟,别怕,只是想和你聊聊。”
那刀手恐惧地道:“你……你想聊什么?”
我跳到桌子上坐了,说道:“听说你想翻供,是不是真的?”
那刀手道:“我……我要是指控谢横,他……他们绝不会放过我。”
我说道:“你不相信警方的力量吗?刚才来的人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也落荒而逃吗?”
那刀手道:“他们绝不会让我上庭的,一定会想方设法杀死我,求……求你们别逼我了。”
在我们国家有那么一点不好,一个人不论犯了再大的罪行,但都不会背叛死刑,原因是制定法律的人认为,任何人都不应该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
这一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很多时候都成为那些亡命之徒赖以妄为的根本。
我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退路吗?就算你不指控谢横,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那刀手说道:“不……不,他们说过,只要我杀了杨局长后,将罪名承担下来,一定会想办法将我弄出去。”
我哈哈笑了几声,随即说道:“他们的话你也信?我敢担保,你被判刑送往监狱的第一天就是你的死期。兄弟,你比我更清楚斧头帮,应该知道我的话不假。”
那刀手迟疑起来。
我又说道:“你认为你这次没有杀死杨局长,还连累谢横被拘禁,他们会放过你?”
那刀手诧异道:“杨局长没死?”
我说道:“杨局长福大命大,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死,我倒是比较担心你。”
那刀手又权衡起来。
我说道:“你自己考虑吧。其实你不指控谢横,不论斧头帮弄不弄你,都只有死路一条。”
那刀手诧异地看向我。
我脸色冷了下来,凑到他面前,森然道:“别忘了我是谁,我要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