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问起谢横的事情,并问我是谁出事了,我只得将刀手被杀,李芷箐和刘阳受伤住院的事情说了。
马超们听说后均是皱眉,惋惜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居然功亏一篑。
马芳芳则当场起疑,问我和那李芷箐是什么关系?
这小妞的疑心还真重啊。
但应付她我也有了经验,当场说怎么可能?人家是公民党副主席的女儿,高高在上,怎么看得上我这种小混混。
马芳芳还是不放心,说我这人天生一张撕不烂的嘴,最会骗女孩子,那可不一定。
马超等人也是齐齐看向我,不用说也怀疑起了我和李芷箐的关系。
没办法,哥哥又只好来一场慷慨激昂的发誓,反正发誓对我来说不过家常便饭,要是真的会应验,我早就他么的死了几百上千次了,哪还能活到现在?
吃完饭,我就接到李开复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尽管法官出了力,但最后还是因为证据不足,将谢横当庭释放。
在刀手死了后,我就意料到这个结局,不算太沮丧。
李开复又表示惋惜,说这次要是我亲自参与护送,结局可能就不一样,并在电话中表扬了我在警察局中的表现,说我有什么大将之风,反应灵敏,要是去参军,说不定能弄个将军来做做。
李开复的一番话说得我很是舒坦,但参军的话不过说说而已,就以我这懒散、玩世不恭的性格,去参军不被赶出部队已经算是好的了,还当将军,怎么可能?
口上谦虚了几句,便与李开复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事情,我每天除了去神堂堂口的地盘内巡视各处场子,以及和老板们收收帐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新租的别墅里锻炼身体,以及和苏菲偷情打炮。
之所以说是偷情,主要还是有马芳芳在,也不知道马芳芳是出于什么心理,老是想逼我去那张小床上睡。
此外,斧头帮新的城东地区的堂主已经定了下来,正是歪嘴,这人在就任城东区堂主后,便开始整顿堂口事务,排除异己,以往许林一系的人被他用各种办法打压,惨不忍睹。
对于歪嘴,我是切齿痛恨,同时也深深明白,我和他都在城东,一山不容二虎,终有一天还会有一战。
这人阴险狡诈,实在是不可小觑的劲敌。
李芷箐与二十四号出院,开始帮忙筹备李开复的宣传活动。
在李芷箐出院后的第二天,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约我过去谈事情。
我知道是关于宣传活动的事情,但口上却忍不住调戏了李芷箐几句,问她是不是在住院这段时间想我得很,不然的话,怎么会在出院的第二天就要见我。
李芷箐没好气地说了我几句,说我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
这话不止李芷箐说,马芳芳也常说,可是要我不口花花,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第二天,我着实打扮了一番,一身周周正正的黑色西装,配上一双亮锃锃的皮鞋,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似模似样地出了住处,开车去与李芷箐会面。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在一家西餐厅,环境十分优雅,我走进西餐厅时,只听得小提琴悠扬的琴声环绕在整个空间,忍不住暗赞了一句,这儿确实不错。
“王晓宇,这儿!”
李芷箐扬了扬手,向我打招呼。
我看到李芷箐便径直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在李芷箐坐下。
我本想坐她旁边的,时不时摸上几把小手,几下大腿,这顿饭才算有意思,可是见得这儿环境,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在这么高雅的餐厅,做这么猥琐的动作,这面子还真丢不起。
要是在酒吧,我发誓,不摸她大腿和小手,我王晓宇的王字倒转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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