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粼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告别了苏杭独自一人上楼,自然完全没有注意到阴暗的角落里挺着一辆看起来会很熟悉的豪车,阎冷在车里只欣赏了整场剧的结尾,但却足以想象出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阎冷的一双手死死地握住方向盘,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便从医院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开车到了南粼公寓的楼下,结果看到的却是那样一幕,深更半夜(实际上的时间差不多九点)打扮得花枝招展(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出去和野男人(有正经工作的绝种好男人)鬼混(不过是吃顿饭),当真以为他不存在吗?敢觊觎他的女人,就要做好付出一切代价的准备。
如果这个时候东方就坐在阎冷的旁边,肯定会插上一句,“你现在是吃醋了吧?”
当这种阎冷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出现的时候,阎冷很自觉地把它理解成有人想要抢夺他的所有物,这件事自然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可是他还没有同意,谁都不能擅作主张。
回到家的南粼从一大束玫瑰之中挑了几支含苞待放的放进了花瓶里,其它的可以用来完成一次不错的花瓣浴。看到这些话,她自然会想到今天晚上苏杭说的那些话,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一字一句都无比认真,偏偏是这样的认真让她恨不得退缩到角落里。
苏杭是那种极其负有责任心的男人,无论是对事对人,他始终扮演着让人不忍伤害的角色。可是她不同,她自私多疑,缺乏安全感,本身性格里带着的劣根性还可能时不时地跑出来伤害到身边的人,所以她宁愿和阎冷去玩一场游戏,也不愿意和苏杭开始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尽管她想要安定下来。
到了第三天,南粼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上班,结果在大厅的位置竟然看到了那堆狗男女,貌似是没有预约所以前台小姐不放他们进去吧。
“小粼!”钟勒焦急之余没想到会看到南粼,顿时有些喜出望外,可是南粼根本连理都没理他,只是径直地往前走。
“南粼,走那么快干什么?是怕这里所有的人知道你的丑事吗?”杨维娜是完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贬低南粼的机会,本来自己的处境就已经很尴尬,但还是很喜欢变成焦点的感觉。
“杨小姐,有何贵干?”南粼从来都不指望杨维娜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公主病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总以为高人一等,实际上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
“我们要见这里的总裁,听说你不是他的秘书吗?如果你不带我们上去的话,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全部都抖露出来。”
“这样的游戏你还真是百玩不厌,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你不嫌烦吗?”现在除了觉得她很可怜之外,南粼心里再没有其它的情绪,大概她们之前的关系也不能被称之为友谊,恐怕就是各取所需。
“是吗?你确定你想要让我都说出来吗?”
“保安,把这两个人给我扔出去。”阎冷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还记得那个男人,南粼的前男友,一想到这里他的怒气就莫名其妙地直线上升,果断做出了利落的决定。
南粼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到阎冷站在那里,脸色貌似不太好看,好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真是有了靠山就可以不管以前的朋友,南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临走之前,杨维娜也不忘给南粼抹黑,结果周围的人一直就是看着南粼在那里窃窃私语。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被人关注的焦点?大概就是从和身边这个男人扯上关系开始,她的生活就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总裁秘书连那点小事都办不好,被人欺负了难道不会欺负回去吗?”
“疯狗咬了我一口,我不需要再咬回去吧?”
“就算是那样,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的人。”
“我知道了,我下回不会再让这种有损于集团形象的人出现的。”
这个女人的脑子难道是浆糊做的吗?他都已经说得那么明显,可是她却硬生生地理解成为了另外一种含义,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阎冷懒得再跟她废话。
东方看着一前一后出电梯的两个人,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的,不过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两个人看起来都像是被欠了好多钱不还的样子,各自进了各自的办公室,还重重地关上了门,难道说这也算是一种新型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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