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母后整整一年未和父皇同床共榻。
朝中大臣对父皇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妃的行为极有异议,加上离妃恃宠而骄,嚣张跋扈,就连她母后也不放在眼里,父皇早已心生厌恶,因此渐渐冷落了离妃,对东音嫆更是不冷不淡。因为身份低贱,东音嫆虽年长于她,却只能屈居她之后,排名第二,甚至连二公主这个头衔都不能有,只能以拂字代替公主之称,宫中家宴离妃和其女也甚少参与,更别提今日父皇的寿宴上还有四国的臣使。
前世,她便因为听信于东音嫆的话,才落得臭名远扬的下场。
然而,在东音嫆来之前,她心中便早已有一番计较,东惜若依旧和前世那般露出为难的表情:“还是皇姐最贴心,可是,母后方才非要我好生打扮……”
尚未讲完,她忽然一阵剧烈地咳嗽,嘶声力竭,眼见着咳得就要晕过去一般。
屋中一片慌乱,玲珑吩咐宫女传了太医,东音嫆扶着她躺下,垂下账幔,太医搭了脉,只神色凝重道长公主染了风寒,需得调养几日,万万不能再下床随意走动。
东音嫆听着,眸光微闪,待太医走后,她亲自挑起账幔,看着脸色比方才更加苍白羸弱的东惜若,一副担心不已的表情:“皇妹,我看还是现在就告诉父皇吧,要不我代你说一声。”
“别,别告诉父皇。”东惜若连忙拉住她的手,摇头,“我不想让父皇分心,你看,我眼下这身子也去不了父皇的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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