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埋到了尘埃里,“属下把小公子弄丢了,”
衾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阵慌乱,“在哪丢的?”“就在我们陷入结界的路上,好像是被帝凰的人抓走了。”
衾桑并没有预想到的心慌,她更加笃定他就是他,安慰燕京,“你不用自责,我想我知道他在哪里?现在你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燕京凑过身去。
房门被打开,燕京端着一个空盆走出来,亚那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了,夫人可有不满意你。”燕京摇摇头,趁别人不注意向她指了指自己的口袋,亚那丽的心里一阵窃喜,表面上却沉静的很,“你先下去吧,你先帮我去拿个东西再过来,我在这里等着夫人的传唤,要不然功劳都被你抢了。”
在别人看来亚那丽像是非常不满的样子,燕京点点头,低着头走出了这座清雅的院子,赶紧朝目的地走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多亏了亚那丽的乱点谱,要不然她不会这么容易。撤掉新房的木桶,衾桑被她们按到床上坐好。满身的酒气迎面而来,门口的婢女知道是他回来了,纷纷站好姿势,准备迎接。黑色的靴子踩了进来,紧接着看到的便是那身红色的俊逸身影,他缓缓向新房走来,门口的亚那丽早就做好了准备挡在最里面,幽曲扬一路分发着红包给门口的侍女们,亚那丽在最后一个关口,所以得到的是最大的红包,接过红包的手都哆嗦,今天算是赚到了,再加上燕京的手里也有一些,她计算着手头上的现金,傻笑着,她为幽曲扬开了新房的房门,一阵香气扑面而来,衾桑坐在床榻的正中间,她听到门开的声音,对着门口莞尔一笑,幽曲扬看到她的笑容不禁醉了,抬脚向屋内迈进。
亚那丽在后面将门轻轻合上,“好了,洞房花烛夜到了,其他人就下去吧,留下我们两个守着就行,刚才被唤作馆官的姑娘一看就是不高兴了,“亚那丽,凭什么你得留下,大家都是幽王府的婢女,你怎么总是颐指气使。”亚那丽不怒反笑,“我是被刘公管安排到这里守夜的,再说这么累人的差事我也不愿意办,谁愿意在这里守着洞房花烛,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看看洞房之事。”
面对前面这个地痞无赖一样的亚那丽,馆官羞红了脸,“作为一个女儿家,说话这么没有分寸。”她一甩自己的衣袖转身离去,最后只剩下燕京他们两个,燕京正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亚那丽,并给她竖起了大拇指,亚那丽得意的摆了摆手。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暧昧异常,幽曲扬的嘴角邪邪一笑,向衾桑的地方逼近,坐在床榻上的衾桑临危不乱,低头不去看她,现在她已经褪掉了刚才的大红嫁衣,穿上一件紧裹身形的粉红色长裙,外套一件纱衫,锁骨下方是一片纱料,体现若隐若现的沟壑,幽曲扬的目光注视着她,粉红色下的衾桑越发的水嫩,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指腹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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