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呼啦一声把门踹开,旁边的侍卫听着这一声沉闷有力的踹门声,都不敢直视幽曲扬,他一定气着了。一片光照射到昏暗的房间,一眼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他不安地踏进空荡的房间,同时进行关上背后的房门。他环视了一周,没有发现衾桑的踪影,眉心一皱,她不可能逃得出去,凤无殇也没有必要骗他,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温度还是热的,嘴角上扬,她在躲着他。发生了这种事也难怪她羞于见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话,“衾桑,你出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不会怪你。”
躲在暗处的衾桑是不可能相信幽曲扬会不怪罪她,刚才无意间听到了凤无殇给她强加的罪名,虽然的确发生了她无法狡辩的事实,但是过程不是他说得那样,现在自己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她,结果已经摆在众人面前,她也的的确确跟别人私通了,虽然并非本人的意愿,但是没有人会听她的辩解。幽曲扬说得话她是不能相信,自己不希望看到他,毕竟昨晚刚成为夫妻,当晚就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这不仅是自己无耻也是在挑战他的尊严。幽曲扬见衾桑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改了语气,“难道真的不在,这个凤无殇竟然骗我,等会儿找他算账。”
说完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口就想起了一阵声音,“恭送幽大人。”
衾桑等到人的脚步声走远了,才从衣柜里走出来,她到床上坐下,舒了一口长气。门被打开,是幽曲扬冷漠的声音,“你们怎么看人的,人去哪了!”小俞向内搜了一遍,走到门口对幽曲扬连连弯腰,“属下这就去找。”
特别急切地一串脚步声想起,门被轻轻关上。右手放在床上一抹,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她惊讶地震颤,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右手已经被人狠狠地抓住,虽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但她知道就是他,掌心已经出汗,紧张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躺在后面的人坐起身来并强行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她闭着眼睛将头扭向另一侧,对方将她的脸扳正,至于眼睛,他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去,她感觉到他的气息近在咫尺,突然间睁开自己的眼睛,幽曲扬地嘴角上扬,“乖了?”
衾桑简直没有脸面面对幽曲扬,他的笑容不似先前的冷漠而是充满关心的样子,令衾桑疑惑不解的是,是什么让幽曲扬这么的温柔,换做任何男人,自己的新婚夫人发生如此恬不知耻的事,早就将其丢弃或是动手毒打至死。以前在书中看到这样的人是要被浸猪笼的,当时对这样的人非常不耻,没想到现在自己却变成了那样的女人。她的心里透露着隐隐地担心,幽曲扬的笑容和他的内心十分不符,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没有说话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他伸手缕过她额前的碎发,掌心的温暖触碰到衾桑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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