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能联想到的对此处出现海水的解释。在海滨城市生活了几十年,我对海水的判断不会失误。而刚才所讲的传说,我只是在大胆假设的基础上进行推理的。我认为,古人既然有能力让大容量的积水通过两条“海眼”倾泻入东海,也必然有能力再次利用这“海眼”将海水引回到这里。”
“将海水引回这里?那岂不是会越积越多?我们在这座山城生活了这么些年,怎么从没见过有任何海水存在过?”我不解地追问道。
“循环。这又是在推理基础上得出的唯一合理解释。因为,传说中的“海眼”有两条”,梅教授思索着说道。“只是,我与你们一样搞不明白,他们将海水引到这里来究竟是要作何用途?”
“那还有那只凤凰呢?我们今天看到的,可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凤凰,真漂亮!”小雨在一旁跟话道。
“龙凤呈祥,乃是无上瑞象。古代的帝王总是把自己比喻成“龙”,而把母仪天下的皇后比喻作“凤”。今天金凤的出现,更让我肯定了对于到底谁是魇宫真正主人的推测。”梅教授回答了女儿的疑问。
“爸,我们在魇宫的衡门前遇到了龙子“嘲风”,刚才又亲眼目睹了涅槃重生的凤凰,一切都令人感觉不可思议。刚才,又听你提到了传说中与东海相通的“海眼”,那在这个魇宫里,会不会还有“龙”的存在?”,梅小雨小朋友的思维总是天马行空。
“这里边说不定还有“多啦a梦”和“喜羊羊”呢!”看梅小雨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有心想逗逗她。
“讨厌啦!”听我这样调侃她,小雨伸手拍了我的背包一把。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梅教授没有理会我的玩笑:“我们此行究竟能遇到多少未知我不敢妄下定论,但传说中的这些神兽好像在这个魇宫中并不会少见,我想提醒大家清晰的明白一点:任何传说故事都有属于它自身的原型本体和事件,任何传说也绝对不会是完全虚幻飘渺的空穴来风,它只不过是千百年来被民间社会所不断地附会和演绎,才会导致变得看上去神乎其神、不可思议。我们只要是辩证的去其糟泊筛其精华,那么它原来的本体和事件就必然会为我们提供独特的、有价值的参考。”
“诶!等等。小雨,你知道吗?你刚才说到“龙”倒使我又想起了一个地方,不知道会不会与这魇宫有关。”梅教授仿佛又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地方?”小雨的好奇心又开始膨胀了,我也便走边竖起了耳朵听着。梅教授的专业就是研究古文化,从他口中讲出的传说总会令人感到惊奇和震撼,我已经完全就当是在进行民间文化培训了。
“首先,我想起那个地方涵盖了一个与魇宫有关联的关键词,那就是“雾”。其次,这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从地理坐标上讲非常接近,所以在基于第一点关联的基础上我又增加了它与魇宫可能有关联的概率。再者,就是你刚刚提到的:这里会不会有“龙”。我想到的这个地方,恰恰有古文献记载曾经确实发现过“龙”的踪迹。”
“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山村,就在县城东南不到二十公里处,它东临紫罗、南依五阳二山。古时候,因为这个地方曾经有过一块纯天然形成的巨大平整的青石板,所以它被老百姓叫做“薄板台”。到了宋代以后,此处又被称之为“焦岭”。
就在这个村子的西边,有一座海拔高度不到700米的“明德山”。在它山腰南侧的悬崖之上有一条宽阔狭长、九曲回转的石灰岩溶洞,这条溶洞究竟有多长、通到哪里谁也不知道。在旧时没有电力照明设施的情况下,村里老百姓谁也不敢以身犯险去探究这石洞的终点在何方。据说,在解放前的时候,村里曾经有个放羊的哑巴为了找一只丢失的羊,自己一个人打着松枝火把走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在溶洞上方的山坡之上,还有一个巨大的“天坑”与之相连。这“天坑”长宽在数丈见方,深不见底。在旧时,这座“天坑”的旁边曾经有过一个用石头堆砌而成、不知何时何人所建的圆形古怪建筑,老百姓叫它:“喷雾坛”。
每当夏季时节山雨欲来之时,总是会有大量奇怪的雾气从这“天坑”之中徐徐冒出。然后,这雾气便在这明德山顶上聚集形成一个巨大的云状“伞盖”久久不散,那情景蔚为壮观。经过当地居民多年的观察总结,这股雾气的浓度总是会与每次即将到来的雨量大小成正比。这样一来,倒使得本地百姓们得以利用这云雾来正确判断雨期雨量了。为此,老百姓们便传说这山洞中居住着神仙,就把这条山洞称之为“雾云洞”,亦称“群仙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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