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田单这样说,城头上的众人一时无语,寒风来处唯有军旗飒飒。
这话,很快被奸细传到了城外的联军营中。骑劫闻听大喜过望。
对啊!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主意啊!傻乎乎的乐毅与田单对峙了五年竟然没有想到!只要挖开这些即墨人的祖坟,再拿着城外百姓的生命来威胁田单,迫于城内百姓的舆论压力他岂有不开门投降之理?
于是,空长了一颗大脑袋的骑劫全盘采纳了田单的“建议”。
他命令联军士兵当着即墨城门上百余守城百姓军士的面挖开了他们的祖坟,并且把他们先人的尸骨拖出来鞭打焚烧;又抓住了几百名居住在城外的无辜百姓,把他们的鼻子全部割掉并在脸上涂上黑墨,集体驱赶到城门下进行殴打侮辱。
眼见此情此景,即墨城内的百姓顿时哭声震天、个个咬牙切齿。
田单,也在这嚎啕大哭之列。
他数番哭晕过去,醒来后拼命挣扎着要去命令士兵打开城门宣布投降。看到田单要宣布投降,城中的百姓军士、父老乡亲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现在的情形,怎么能开城投降?!疯狂的敌军对逝去的先人尚且如此无礼、对城外手无寸铁的百姓尚且如此残忍,一旦开城投降,这些丧尽天良的畜生肯定会血洗即墨!与其这样,还不如跟他们拼死一战!
他们拒绝这样投降!他们要为自己的祖先洗脱耻辱,他们要为城外的无辜百姓复仇!
复仇的火焰,在即墨百姓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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