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了出来。那男子见是我,并没有意外之色,只是看了眼我,掉头就走了。只一眼,我的心顿时冷了一下来。不对,这种感觉好像曾经出现过,我的脑子急速转起来:
“在沧州未名山庄的思智园遇到的那名黑衣男子眼神很冷。对,就是他,和今天的是同一人。方才欧阳玥的话是对他说的,那么,他的名字就叫景吾。沧州那次,我如果没有记错,欧阳玥吼出来的那句话是带话给帮主,对我的记忆力我还是很自信的;而此时却说带话给父亲。帮主?父亲?欧阳玥的父亲不是云游在外吗?这又是什么情形?但两次听来的话,欧阳玥的语气都很相似,他很少发怒,仅有的两次都让我记忆深刻。也不可能让一个景吾去做两个不相干的人的信使啊!除非……帮主就是欧阳玥的父亲欧阳东方?或者说欧阳东方和帮主非常熟?”
我盯着黑衣人景吾离去的方向,脑子迅速思索起来,得到最后的结论,倒将自己吓了一跳。“不会,不会,我回去好好想想才好,不能这么早就妄下结论!”
此时,随侍身侧的青杏拽了下我的袖摆,我这才发觉欧阳玥出了屋子,向我行来,此时的他一脸喜气,丝毫看不出刚刚的暴怒。“虹儿怎么来了?快屋里坐!”欧阳玥语犹未了,忙来携了我的手朝屋里走去,我转身看了眼青杏,她会意,福了福身子,自觉留在了园子里。
进到屋里,我端了茶吃起来。深深看了他好一会儿,方试探道:
“公子这几天还好吧?没什么烦心事吧?”
欧阳玥听了,微微一笑,又摇了摇头,回道:“我一切都好,虹儿就别担心了。嗯?为何有此一问呢?”
我将刚才听来的话压在了心底,转而一笑,“这十几天没有见你过来,以为你让事情缠住了,这才过来看看你,这般问你啊。”
欧阳玥听了,搁下了茶盅,复牵起我的手,两眼瞅着我,脉脉含情,动情道:“虹儿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
见他这般,我压下心头的悸动,安慰自己:他的眼睛没有骗人,他对我的心是真的,他没有骗我,他不会骗我!
如此思虑,我回握住了他的手。见我如此,他眼里的光彩愈发耀眼。我们便坐着说了些当晚别后的体己话。我转而想起宋清如相邀一事儿,便与他说了。欧阳玥笑道:“巧了,我也收到了。到时就能看见虹儿了!”
知道欧阳玥能去,我并不意外,撇开欧阳家富甲一方的生意,欧阳玥温和有礼的君子模样和满腹横溢的才华,硬是让不少女子眼热。宋家借女儿的及笄礼,交结一位这样的人物,确实是一件只赚不赔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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