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推出了席位。
皇上瞧了眼地下跪着的五人,朗声道:“开始吧。对了,宋小姐可别让朕失望啊!”只见宋清如越发伏低了身子,恭敬道:“清如定不辱圣命!”这一行人才起身回到了各自的席位。此时已有侍婢摆上了笔墨纸砚。回到席位上的黄衣女子一脸苍白,额头沁着细汗,急急拉住我的手,小声道:“我平时最不爱这些东西的,这会子撞在皇上面前,这可如何是好?妹妹你可得帮我!”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瞧了眼已经提笔的宋清如,安慰道:“姐姐莫急,你不但能赢,还要赢的漂亮。”便在她耳边如此交待了一番。
隔了会子,小黄门前来收了宣纸。黄衣女子抓住我的手,直愣愣瞅着主位上的萧崇。只见他瞧了一眼第一份诗作便搁在了一边,看见第二幅诗作,他瞧了好一会,放在了右手边。等到第三份诗作,他直起了腰身,习惯性的举起手,随侍在侧的一个中年男子将一支笔双手寄了过来,萧崇接了,在纸上勾画了几笔。其他两幅诗作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
五十八号、三十一号上前来。小黄门如此传了一遍,黄衣女子一下子抠住了我的手,她就是小黄门口里的五十八号,我回握住了她的手,道:“姐姐莫怕,按照妹妹方才说的那般说来,不会有误!”
他这才松开我的手,行至主位前,屈身跪了。而三十一号,就是被皇上寄予厚望的宋清如。萧崇吟诵了宋清如的诗,只听得:毕竟御园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评道:“虽在写景,但有不同的气概,值得一看!”伏在地上的宋清如这才柔柔道:“清如多谢皇上赞赏!”得到萧崇的称赞,越发坐实了宋清如“第一美女”的赞誉。这会子看向宋清如的男子越发的多,就连璟王都有意无意瞅一眼地上的宋清如。
萧崇拿起另一份诗作,吟道:绿槐高柳咽新蝉,薰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洗沉烟,棋声惊昼眠。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玉盆纤手弄清泉,琼珠碎却圆。
在座的人听罢,皆瞅着伏在地上的黄衣女子。萧崇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让朕瞧瞧!”黄衣女子慢慢抬起了低垂着的头,和跪在地上的宋清如一比较,稍显弱了些,但瞧着却有另外一股子风采。隔了会子,萧崇才出口:“说说你写的诗作!”
黄衣女子嗫喏着,道了声“是”,又伏下身子,“民女以……以女子……闺……闺阁赏荷为景写此诗,”萧崇的声音插了进来,“说高些!”她顿了会子,又直起头,道:“民女以女子闺阁内赏荷为题作了此诗。这首诗不叫诗,可称其为‘词’,民女在想:文到诗是一个进步,诗到词,并非是一件坏事儿:词摒弃了诗的死板,有了自己的韵律,很是活泼。民女这般想着,笔下便写了出来。”
却说此时的萧国以诗为主,我和母亲南下株洲途中,偶偶一位落魄书生写来的几首词,形式活泼、散漫,深受启发。民间多传当今圣上萧崇崇文尚武,爱写诗行令,见到好诗定会好好琢磨一番,便有现下黄衣女子这一幕。
当下,一位臣子出列,迎合道:“陛下,此女子大胆尝试不同形式,实乃陛下倡导的文学大繁荣之趋啊!”在座的一众臣子皆点头称是。
萧崇转眼问道:“你姓甚名谁?”黄衣女子复低头道:“民女骆子墨,家父乃工部侍郎骆云亭。”“来人,赏骆子墨文房四宝一副。”“多谢陛下赏赐!”此时,黄衣女子骆子墨才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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