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认为的那层意思?”骆子墨一听璟王为了维护宋清如,准备对我发难,“哎哟”一声,伏在桌上颤抖起来,我也不接理璟王的话,扶着骆子墨,一迭声地安慰她要挺住,一脸忧色冲璟王屈身一礼,急道:“子墨姐姐这会子痛的越发厉害了,蓼虹和子墨先行告退,叨扰殿下了!”不等他回答,我便扶着骆子墨朝外走,席上一直盯着我瞧的白衣公子忙起身扶着了骆子墨另一边。行至门边,我瞅了眼候在雅间外的青杏,她会意,立即上前接替了白衣公子的位子,我这才同跟出来的白衣公子、宋清如、李子心等人道了别,转身下了楼。白衣公子一直跟到了玉溆居门口,见我们上了车,他才转身回到了楼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就因为我护着骆子墨的一番话,却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灾难。
车子行了会子,骆子墨这才恢复了正常,探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一脸歉意,道:“妹妹,都怪我,才让你跟着受罪。今儿没有你,我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他们。妹妹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如何谢你。”
我回握住她的手,笑着摇了摇头,道:“姐姐说的哪里话,这是妹妹愿意做的,什么谢不谢的。其实,李子心、宋清如她们也瞧不上我。”她听我这般说,倒一愣,我才将我与李子心、宋清如赏水仙,除夕庙会冲撞了李子心等事儿与她说了。骆子墨一听,拍手称快,直道:“妙哉,竟有这么多杀他们气焰的事儿,平时瞧他们不过眼,没想到妹妹早已为我出了这口气。”
自今日一事儿,骆子墨将我当成了亲妹妹般相待,所遇之事无一不与我商量着来。骆子墨之母骆夫人也随着过来瞧了瞧我与母亲,带了不少燕窝、人参等礼,说是感谢我与母亲对骆子墨的照顾,当日,府里有人来催,说来了族内亲戚,骆大人请其速速归家,母亲十分款留不住,只得送出门去,约好下次再聚。
自此隔了不到半月,恰好赶上骆夫人的寿辰,提前打发人送来了请柬,寿辰的前一日,又遣骆子墨前来告了一回,母亲都一一应了,说当天一定前往,骆子墨又与我玩耍了半天,丫鬟司琴催请了四五遍后,她才辞了我,坐上了马车。
却说当晚我与母亲吃了饭,坐着说了会子话,母亲的精神越发不济,嘴唇发紫,额头渗着汗珠,只自己诊了脉,起身找了颗丸药吃了,说躺躺就好。我以为母亲身上的蛊毒有了反复,赶紧着徐叔请了个大药房的老郎中前来看诊,瞧了眼说是积食,又有些伤风,才会这般。瞧着母亲躺在床上的憔悴,我心里暗忖道:“怕是蛊毒损伤了身子骨,平常的伤风才会变得这般严重。”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到了第二日,母亲还恹恹躺在床上,正准备同我前往,我遂将母亲重新扶到了床榻上,又着青杏在旁照看,这才携了母亲准备的寿礼只身一人往骆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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