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入席!”,三两步行至我们跟前,我想此人应是骆子墨的父亲骆云亭无疑,便屈身一礼,道:“民女蓼虹见过大人。”骆云亭虚扶了把,道了句“免礼”,又瞅了眼身侧的骆子墨,斥道:“墨儿,还不请客人入席,待在这里作甚?”说完就拥着云天河向前厅行去。骆子墨的事儿还没问出来,就生生被骆云亭打断了,气的她直跺脚。我拉了骆子墨的手,道:“姐姐,这是好事儿!”她听我如此说,倒不明白了。我紧接着道:“姐姐瞧见没?云大人刚才走过来是冲着妹妹来的,那就说明他今日没使命在身。再瞧瞧骆大人,刚才瞧见我俩和云大人在一处说话,只是斥你‘不懂规矩’,而没有其他。这说明这事儿还没传到尊翁的耳朵里。”骆子墨本就冰雪聪明,经我点拨了几句,稍一思索就想通了,也不再纠结于此,冲着我甜甜笑了。
“虹姑娘也在啊!好些日子都没见着姑娘了,不知姑娘近日可好?”听到声音,我和骆子墨转过身子,才瞧见说话的是身着石青色袍子的男子,记起上回子在玉溆居他自称“千青”。一同前来的还有刘玉楼等人,见我们瞧了过来,皆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我这才冲青衣男子道了声:“民女一切都好,谢公子惦记。”骆子墨瞧着此人和刘玉楼在一处,心里就不喜,只道了声“快开宴了,诸位请前往前厅吧!”,就拉着我的手进了内院。
路上,骆子墨才告知我这男子是太常寺卿段正寒的公子段千青,最是喜欢招惹女子。他与别家公子又不一样,就喜欢别致些的女子,听说前阵子黏上一个庵里的尼姑,三天两头去庵里献殷勤,被他家老子揪着耳朵抓了回来,关了几天紧闭才歇了心思。我一听心里顿时一个寒战:我是哪里得了他的眼?得赶紧改掉才是!
进到内院,夫人、小姐一众都早已坐上了桌。扫了一眼,却看见一身红衣的李子心在列。我和骆子墨刚落了座,李子心就端了一杯酒起身上前,盈盈道:“骆小姐,今儿个是夫人的寿辰,子心在此敬小姐一杯,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个将军家的女儿敬一个二品官员的女儿,怎么着都是屈尊降贵,骆子墨千般不愿,这会子都得端起酒杯,“虹姑娘是骆小姐的姐妹,怎么也得敬姑娘。咱们一起吧!”无法,我也端上了酒杯,冲她一礼,便一饮而尽。
她此时并没有坐回席,她的丫鬟端着酒壶上前斟满了她的杯子,又殷勤斟满了我和骆子墨的杯子,就听到李子心道:“都怪子心不懂事,之前和两位姑娘闹了点不愉快,子心借小姐家这杯酒向两位赔个不是,两位若是肯原谅在下,就饮了这杯酒。”说着她仰头喝空了手里的杯子,底下坐着的夫人、小姐听李子心这般,都赞其懂事、知礼,瞧着骆夫人为难的神色,我不再顾及李子心有没有下药在酒里,只能闷闷喝下了杯子里的酒。“好了,都别站着,赶紧坐下吃菜!”骆夫人的话及时响起,我们方坐了。当晚,李子心和当场的夫人、小姐推杯换盏,笑脸盈盈,好不和气。反观我和骆子墨,静静坐在桌上冷眼瞧着李子心,没一句热络话,急的骆夫人多次瞥着我们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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