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母亲不要惦记,云云。
因为这个谎,我还特意给骆子墨修书一封,让她千万别漏了陷。当然,她这半个月内只能待在骆家,母亲那边一次都没去过。
这天早上,我早早起来梳洗一番,肃青亲自来接了我,将我送到骆府的侧门就离开了。我从侧门绕到正门,就瞧见骆子墨正探着身子在东张西望,见到我才跑上前,一顿数落:“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哪能母亲寿辰至今都没回去过?这段日子妹妹在哪里也不告诉我?欧阳公子问了两次你的去向,我怕扰了妹妹的事儿,都说不知道。妹妹可真是让人担心。”瞧着她一脸的忧色,心里泛着丝丝甜意,我知道她待我好,是打心眼里的好。
便牵了她的手上了马车,将我遇袭,昏迷,被段千青掳了去,肃青救了我,在他的别庒养伤,一一说了。她听了,倒唬在了原地,拉着我就要看身上的伤有没有好点,又急眼跺脚说下次遇见姓段的要将他大卸八块,听到我被欺负,顿时泪眼汪汪,得知有人救了我,又直呼谢天谢地。“肃青是谁?他救了妹妹,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好好谢他!”我拉着她的手,笑着道:“他在安王跟前当差,雨荷园那日同安王在一起。”骆子墨“哦”了一声,又道了句“当时没有留意,还真没有印象”,就转了话茬,开始合计等会见到母亲该如何交待。
她将我送回庄子后,母亲留着吃了饭,下午和我聊了会子,骆府打发人来接了,她方离开。我在家闲了两天,骆子墨又领了司琴来找我,带了吃的、玩的,母亲笑言她将骆府都快搬空了。嬉闹一番,她冲我眨了眨眼,知道她有话给我说,便携手回了我的屋子。
“妹妹,说个奇事儿给你。”我寄了茶在她的手里,她接了,又道:“今儿个父亲下朝回来,和母亲拉家常,我无意间听了几句,说今儿个有人参了太常寺卿段正寒一本,说他去岁皇上设坛祭祖庙时,鼓吹署有人玩忽职守,差点误了吉时。皇上为此龙颜大怒,查也没查就直接将其贬至株洲,段家子孙朝廷永不录用。”我静静品着茶,不再言语,我知道这是肃青对他们发难了,具体怎么做到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在青枫苑我就细细想过:我当时没有得罪他,也没有断了他的念想,他劫我实在说不通。当晚上他是一身的酒气,有人激了他几句也未可知。若真有人激他,那定是他身边的人,最好与我有过结。刘玉楼,当时他和段千青在一处。反观当日的李子心也是一反常态,又是致歉又是敬酒。对,为何要喝了她倒给我的酒,这与轿子里的幽香又有什么牵连?如果当日刘玉楼为了李子心,故意在段千青面前搬弄几句是非,段千青心里定会有气。此时我已喝了李子心丫鬟倒的酒,闻到轿子里的幽香就会昏迷,才被她遣人掳了去送给了段千青。关键还在药上,如果真有这种遇到酒会让人迷糊的香,那一切就能说的通了。“李子心,你已经这般待我了,那就别怪我了!”我捏着手中的杯子,脸上渗出莫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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