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一时被欧阳玥和萧尧虞的欺骗所伤,并没有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刚才给母亲提及宋清如及笄宴会当晚的事儿,让我心神一时大开:照萧尧虞和李子心的话分析,当晚准备害我的人有两个,而李子心只在我的杯子里下了醉人散,仅仅想让我出丑;那随后在夜明珠上动了手脚,又将湖中央亭子里的一根柱子弄松,想让我落水的人应该就是欧阳东方。我从别庄回到家时,欧阳玥赶来瞧我,一脸的内疚和痛苦,一直说着“对不起”。如果是因为没有救我,当时的我生生忍着,在外人瞧来,一点事儿也没有,除非他知道内情,不然不会这般痛苦!
“蓼虹啊,你还在想他作甚?”思至此处,我在心里嘲笑自己:将一颗心完全给了他,他就是这般待我的?自从八月下旬在欧阳府上见了他一次面,直至今日,两个月里他一次也没来寻过我,“我的心在他那里,怕也不过如此吧?”我断了思绪,蜷在榻上合上了双眼,遮住了眼里的失落和痛苦。
到了第二日,萧尧虞又来瞧我,见我一切都好,这才问我:“你和叶夫人打算去哪里?”我闲闲拨着手里的珠子,随意道:“游山玩水,哪能有个准数?走到哪里算哪里喽!”萧尧虞见我这般态度,低头喝茶不再言语。听他没了声音,我方抬起头,就瞧见他眼里不易察觉的痛苦,我心里一紧,正了身子,才道:“晟王怎么突然间成了大将军了?”萧尧虞回道:“李将军和赫特首领哲赞台都相持了近一月,父皇等不住,这才派我前去救援。”我听了他的话,心里忖度着:这怕是明面儿上的话吧?皇上现在告病不朝,安王、璟王监国,朝廷官员都开始忙着站队,晟王你此时请命援助西北,是为了支持安王呢,还是为了避开燕州这块是非之地?“有话就直说,别用这种眼神瞧我!”萧尧虞瞥了我一眼,直接道。此时我正端着杯子喝了口茶,听他道了这么一句,直接呛个不住,嘴里的茶水喷了他一身,自己咳了起来。见他早已冷了脸,我也顾不上自己的难受,赶紧取出帕子帮他拭着身上的水渍,心里将自己骂了个遍。
我一面帮他擦,他瞧着我的狼狈,却一面躲着,说着“不用!”此时的我一脸窘迫,只顾着手上,不想自己却踩住了裙摆,一起身却直直向前栽去,不偏不倚,倒在了萧尧虞的怀里。不料想屋子门却没关,若烟此时进来问我午饭吃什么,撞在了当场,羞的若烟行礼不是,不行礼也不是。见此光景,我一脸干笑,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起身,却看见萧尧虞好整以暇的神色,“他不会以为我主动投怀送抱吧?”思至此处,我的脸立即红至耳根,满眼的委屈。萧尧虞这才道了句“下去吧!”若烟如赦了大罪般,急急告了句“是”就赶紧出了屋子,还不忘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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