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如此安排,便应道:“您在门外等着,我换完衣服就出来!”
萧尧虞出了屋子,若烟一行进来帮我将士兵衣服穿上,经我指挥,将我一头黑发紧紧固定在头顶,方戴上缨帽。因我身量偏瘦,这样打扮,倒像个极为秀气的男子。我只着若烟将我的白羽缎斗篷包了拿在手上,就出了门,随萧尧虞坐上马车出了天胡城。
疾行了一天一夜,方赶到玉门关,进得城内正值午夜,街上静的出奇。我掀开帘子,所见之处一片破败,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到处黑漆漆一片。车子在一个府门口停了下来,萧尧虞瞧了瞧我,帮我扶正了缨帽,道:“时时处处跟紧我,不说话就是!”我郑重点了点头,方随他下了车。府外早有一众举着火把候着,见萧尧虞下得车来,皆俯腰抱拳,簇拥着萧尧虞进了大厅。我在萧尧虞身后站了,低垂着脑袋。
他方坐下,直接道:“谁是管事的?”只见站在右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躬身出列,抱拳道:“属下玉门关副将古木暂时负责。”逍遥虞道了句“将情况详细说说!”叫古木的男子这才急急道来。
原来近一月赫特联合漠西的和硕、良哈两族,再次攻打玉门关,将军李祖耀都凭借充足的粮草坚决不出兵。正值秋冬季节,游牧民族粮草本就缺乏,战期越久越对他们不利,见计不得施,便让部下抢掠玉门关周边的小村落,以激怒李祖耀出兵,李祖耀知其是诱敌之计,一直不予理睬。近日赫特越发横行无忌,受害的百姓不计其数,李祖耀麾下几个副将早已坐不住,极力劝说李祖耀出兵,军营里也传出了李将军畏敌的留言。李祖耀一合计,这才开了城门,亲自迎敌。不料想赫特重金请来了草原第一神射手帖木儿,就在哲赞台和李祖耀交手之际,帖木儿直接一箭射中了李祖耀后背,我军将领皆吃了一惊,紧急关头,李祖耀轮起大刀将哲赞台扫到马下,这才打马回了城,关上城门就从马上栽下了去。却说赫特部首领哲赞台跌下马后也受了重伤,见李祖耀打马回了城,并不知伤势如何,便也停了战,寻思好的时机再战。城内守兵一面封锁了李祖耀重伤不醒的消息,一面着人速速去请在天胡城安顿难民的晟王萧尧虞,好前来主持战事。
古木汇报完,萧尧虞起身道:“先去瞧瞧李将军!”就径直出了屋子,穿过游廊,进了一间主屋,几个随军大夫正在旁边诊脉,我稍稍走近了些,瞧见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脸色铁青,额上滚着汗珠子。萧尧虞转身直接问:“情况怎么样?”一个年龄大些的大夫拱手道:“回晟王,情况不容乐观。倘若再隔几天,还不见转醒,怕就……”萧尧虞伸手止了老者将要说下去的话。只道了句:“全力医治,不得有误!”又回到了主厅,盯着身后的行军图细细瞧着,古木等一行皆侍立在两旁,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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