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的眼睛一好,逍遥子乐不可支,对萧尧虞越发上心,每晚忙到很晚才熄灯,就连曦儿都在旁边嘀咕起来:“爷爷这是怎么了?这么些年都没见他这般高兴过。”我对他更不明白,只顾天天窝在萧尧虞跟前,陪着他,拉着他的手细细说着我十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刻意忽视掉他紧闭的双眼,泛紫的双唇。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睡着了,我说什么他都能听见。
这日早上,逍遥子为萧尧虞施了针,方回去睡了。我帮他理好衣服,拿温热的帕子擦了手,遂坐下和他拉起话来。“你喜欢我吗?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可不能一直睡着,得满足我的虚荣,亲口告诉我才行!”我自顾说完,见他依旧毫无动静,坚持了半个月的心越发慌乱,额头抵着他的双手哭了起来。“哭啥呢?我不是好好的嘛。”我一听愣在了原地,转而又哭,又笑,抬眼瞧着他终于睁开的双眼,想也不想就趴在了他身上,他轻轻顺着我的头发,满眼的宠溺。
我这才想起逍遥子来,撇下他急冲冲出了屋子,独留萧尧虞觑着远去的我,一脸的无奈。不到一刻,我就半拖着逍遥子进了屋子,他一路上都嚷着“丫头啊,你让老头子慢点,骨头都散架了!”进得屋里,他穿好了提溜在脚上的鞋,才走到萧尧虞床边,拉着手诊了脉,笑笑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这才道:“赤蛇毒已解,休息两日便可痊愈!老头子的医术可不是盖的吧?”见他又开始吹嘘起来,我也顺着他,笑着上前帮他捶着肩,奉承道:“那是,您老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神医。虹儿我这一辈子,不不不,下下辈子都忘不了您!”一行人听了,皆哄然笑了起来。
到了下午,萧尧虞就能下床。我扶着他缓缓向湖边行去,以顺顺呼吸,经过百余丈的桃花林,一阵和风吹来,花雨在我们身旁下了起来,宛如进入仙境,极不真实。瞧着眼前如此美景,握着身边人的手,难言的喜悦装满了心田。他住了步子,将我头上的桃花一瓣瓣细细取了下来,抬起我的头,定定盯着我的眼睛,满眼炽热,深情道:“我欠虹儿一个回答。”我迷惑不已,他才接着道:“我很喜欢你,自从去岁在未名山庄见到你,就在想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竟然笑的这般灿然。我一路走来,习惯了很多事儿,习惯难受,习惯思念,习惯去等你,可是一直没有习惯见不到你。”我的眼泪慢慢流出了眼角,痴痴瞧着他。他一面拭着我脸上的泪,一面道:“他放了你的手,我毫不犹豫接了过来。明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我总想着我能等到的。”我顿了顿,吸了吸鼻子,方回道:“你不用再等了,我已经来了!”他瞅着我,嘴角上扬,深深拥住了我。
而后我们携手到了五彩湖边,此时正值日落时分,整个湖面早已染成了红色,瞧上去分外神秘和瑰丽。我依着他信步走着,享受着只有我与他在一起的美丽,“这就是‘看庭前花开花落,任天上云卷云舒’的日子吧?”他俯下头,问道:“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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