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顿时觉得神奇不已,问道:“大师,此等神物,若是能在大宋的中原跑动,可是大大增强军需啊。”
周立笑道:“柳教授,现下的蒸汽机太过笨重,无法装载太多,还得过上好些年头才可在陆地上行驶,如今还是用船上较为合适。”
一路行去,柳七见铁路两旁阡陌纵横,累累的稻穗压得水稻低垂着腰身,两旁皆为整齐的砖瓦房,叹道:“原来听说台湾富庶,如今一见才知全无虚言。”
丁睿道:“柳教授,台湾也还在发展中,基隆自建立以来历经六年,自然富庶。北边的山峰后还有一个淡水县,那处建立才仅仅两年多,尚有不少木屋,远不如此处。”
柳七道:“某游历了西北、江南,所到之处还有不少茅草屋,台湾几年光阴便皆为砖瓦房,诸位功不可没啊。”
智能大师谦虚道:“柳教授过奖了,教授莫急,大宋以后必将是一般模样。”
火车停在了台湾大学堂附近,占林带着柳七三人下车,告别了智能大师一行向着大学堂而去。
吴梦得到了禀报,已和景灵、王夫子在学堂里等着柳七和虫娘,一进门,柳七急忙上前给吴梦和王夫子行礼。
见到后世大名鼎鼎的柳三变,吴梦抱拳还礼,他也没有过多的啰嗦,笑道:“终于看到大名远扬的柳七了,呵呵,请足下来台湾大学堂文学院当教授,可是委屈耆卿兄了。”
柳七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连忙道:“不委屈,不委屈,在下还要多谢先生收留。”
景灵上前福了一福,笑道:“见过柳教授,当初奴家与先生初识,奴家唱了一曲柳大才子的《如鱼水,帝里疏散》,先生深有同感。”
柳七惭愧的说道:“那是在下初次落第之时所作,年少轻狂,先生和夫人切勿当真。”
吴梦笑道:“耆卿兄,谁的人生没有起起伏伏,不瞒兄台,贱内演唱词曲之时,在下刚刚找到安身之所不过一年有余。某前半辈子颠沛流离,双腿残疾,躺在苏州吴山渡口讨饭度日。待某想想,那是大中祥符九年,耆卿落第后也在苏杭一带漂泊吧?”
柳七笑道:“正是,先生是几月到的苏州?”
吴梦哪里还记得清楚是几月,手表当时又不在身上,度日如年还记得个鬼年月,努力转着脑子回忆了半天,才到:“具体时日却是记不起来了,当是中秋前后。”
柳七呵呵笑道:“那时在下也在苏州城里,某是七月初去的,十月底才离开,想不到在下与先生同时流落在苏吴街头,真是相逢恨晚哪。”
王夫子揶揄道:“你二位若是乞讨之时相逢在苏州街头,那可不是眼前这般光景。你二人定然彼此惺惺相惜,昕颂面前一只破碗,拱着双手对路人示好卖乖,耆卿在一旁磨墨疾书,卖些诗词歌赋和昕颂那些乱七八糟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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