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一出,谁与争锋!
在这歌声里,感觉下次获得全区作文一等奖,绝不是问题!
“这也难不倒他?”出“雪花”谜题的阿妹十分惊讶,更令她惊讶的是,《一剪梅》的旋律十分洗脑,只是听了一遍,却就在心中不断回荡——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真是奥利给!真是美呀!
“我来!”姑娘们就不信邪了,今天非要把陈某人挑落石榴裙下不可!
“大耳朵,噘嘴巴,
吃起饭来巴达巴!
细尾巴,胖嘟嘟,
吃罢就睡呼噜噜!”
陈成笑意更浓,拱起鼻子,将双手放在耳朵边,“哼哼”两声轻快唱道:“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哦……
呵呵,二师兄的题目,也能难倒我吗?
“你——你——怎么叫人是‘猪’!”被陈成破解谜题的妹子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
“菊姐勿怒,待阿妹我来治他!浪荡小子你莫狂,听姐给你唱一唱:
圆头圆脑小东西,没骨头没肉光有皮,
一打跳得三尺高,肚里憋着一包气!”
哈哈哈!陈成心说说你们没有料了,你们就越发不堪!
刚想用“你妈的头像皮球,一脚踢到百货大楼”来回应,可转念一想,这时候并不叫皮球,也没有百货大楼,自然也不会有意大利的国王出来放屁。
而且,这首“freestyle”未免太有攻击性,那就真的和对岸的妹子们全部撕破脸皮了!
我还得用别的歌来回应才好。
足球,起源于中国古代的蹴鞠,这写在国际足联的官网上。
发展到大唐,已经出现了充气球,甚至早在南朝可能就有了。
唐代仲无颇的《气球赋》说:“气之为球,合而成质。俾腾跃而攸利,在吹嘘而取实……或略地以丸走,乍凌空以月圆。”
前面说的已经近似现代足球的形制,后面说的已经接近现代足球的玩法。
既然不称“皮球”“足球”,那么便称“气球”好啦!
“足球”的歌陈成我可会的多啊!清了清嗓子,陈成便唱道:“
go,go,go!
ale,ale,ale!
go,go,go!
ale,ale,ale!”
听得众姑娘一头雾水,不明觉厉。
毕竟这是98年世界杯的宣传曲“生命之杯”,足球歌曲中莫说第一,第二——前三的地位肯定是有的。
她们当然听不懂啦!
不过,出题的人觉得陈成是没有猜出来,所以故意用大家都听不懂的“方言俚语”来糊弄大家,企图蒙混过关。
“怎么会是蒙骗你们呢?”陈成嘻嘻笑道:“这题的答案不就是‘气球’么,哪个不知!”
“而我现在唱的这首歌呢,就是在长安流行的一只‘气球曲’,达官显贵们踢蹴鞠啊,打马球之前,就是要唱这歌的!”
“这歌在‘大长安’都行得通,怎么到了你们‘小长安’这里,反而走不通了吗?”
陈成胡编乱造,姑娘们自然不会是他的对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考验到他了!
那怎么办?就放他过来了吗?
陈成看到姑娘们的攻势已经弱下来了,陈成满脸笑意,扑闪着大眼睛:“怎么样,各位好姐姐,能放小弟过河了吗?”
“你别急!给我们等着!”众小姐姐们交头接耳着,为今之计,只能上大杀器了!
“姐——姐!”众姑娘异口同声地欢呼,就见人群迤逦展开,从此前大家避阳的草亭子中走出一个妙龄少女,款款而向岸边。
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始安七少七个小可爱。
“你们什么时候站到她们那边去了?”陈成腹诽着,打量着从草亭子中出来的“姐姐”,而这位“姐姐”也正看着陈成。
“什么嘛!”陈成心中估算着:“明明看着比这帮大姐的年龄还要小,怎么还被叫起‘姐姐’了,你们逗我玩呢!”
只见少女约莫十六七岁,一身下蓝上黑的打扮,和其他妹子大同小异,毕竟这里多以蓝靛作染料,大概是因为当地的气候适合其生长。
只是这妹子腰间系着精致的围裙,绣五色花纹,裤脚膝盖处镶着蓝、红、绿色的丝织,明晃晃的银质耳环、手镯和项圈,都显示出她和普通村姑不同的家境和品味。
你要我问我到底看起来像谁呢……
有点像是仙剑奇侠传dos原版游戏中的赵灵儿……
只是皮肤没那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
还没等陈成开口问两句,岸边那妹子半句话都没说,直接开唱:“
坡上有花坡下香,桥底有水桥面凉,
借问阿哥来何事,以歌诮我百姑娘?”
嗯?
对方刚一开口,陈成便格外受触动:
音色格外清脆动听,宛若山林泉流!
叫人浑身舒爽!
吐字中也带有莫炎莫废柴那种宜州口音,可是却不会像莫炎说话那样叽里呱啦,让人“感到不适”,反而韵脚格外熨帖好听,令人舒服。
看来每一种方言“土不土”,“鸟语不鸟语”,还是要看有没有合适的人来使用啊!
不过嘛——
虽然对于对方的歌声感到动听,可是歌中的内容陈成是很不信服。
什么叫我来有何贵干,我就是路过不行吗?
还说我用“歪歌”来讥诮你们一群大姑娘,更是无稽之谈。
我本来好好的,也没招谁也没惹谁,你们轻轻放我过去也就行了,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们这一个个的,一个谜语接着一个谜语,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小陈我是脾气好,换了别人,早就开骂了!
什么猜谜不猜谜,讥诮不讥诮的。
对方好歹叫了一个“阿哥”,虽然又是让人对本地的年龄大小和混乱称呼感到迷惑,但陈成还是保持风度,正了正形色道:“这位小姐姐可能误会了,陈某只是过路打酱油的,对本地风土人情有些兴趣,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谅解……”
我可以带着我的人马,尽快离开。
带上七少先走,剩下的随从人员可以自己追上。
只是看七少现在聚在小姐姐身边,并没有急着走的样子。
陈成自以为说话还算得体,却不想又被岸上的女青年们抨击:“姐姐与你对歌呢,你怎么能用说的,不来唱的!不礼貌!”
“就是!再有这冒犯,我们把你打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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