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椅子之间还有矮几,多半是用来放置茶水的。
而小房间也有一套桌椅。
“这是……”
这下孙秀节就有些疑惑了。
“王爷”,王文慧笑道,“
孙秀节心里一动,他可是知道陛下最不愿意人浮于事的,既然为每位委员安排了秘书,那就是说肯定是有具体事要干的,一想到这里,他本来有些涣散的精神头立时又高涨起来。
他突然想到王文慧也是委员之一,还是唯一依然兼任着以前职务的委员,便将他拉到大房间的角落。
“王大人,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肯定清楚他的用意,老夫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了,您实话告诉我吧,皇上到底是如何想的?”
王文慧却端起了面孔,“我也不知道”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动静,两人出去一看,只见罗承志等委员都到了,趁着王文慧去招呼他们的当口,孙秀节跌坐在大房间办公椅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半晌,他冷静下来了。
“罗承志是陛下的妹夫,而尼布楚公主时常进宫探望他的兄长和侄儿侄女,肯定从皇上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比如这进宫点卯的时间,否则他们为何一起比我晚一些时间进来?”
“再说了,这些人着实可恨,既然知道这些,为何不通知我?”
正想着,门口一亮,只见一人挑开门帘子进来了。
正是罗承志。
“哎呀”
罗承志一进门便瞧见了孙秀节那张黑脸,知晓他心里想着什么,便故作夸张地叫了一声。
罗承志虽然是皇上的妹夫,,不过平素孙秀节并没有高看他几眼,还是依照平常大臣之间的礼节对待,他紧守着皇上告诫他的“不党不群”的规矩,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
眼下看来,他是做到了不党不群,可也没有落下一个真心实意的朋友。
罗承志在孙秀节的对面坐了下来。
“王爷,公主昨日在宫里吃了晚饭,兴许是高兴,还喝了一些酒,便有些醉了,当晚就在后宫睡下了,今日一早便回来了,跟我说起过点卯的时间,她问过皇上,皇上也只是说了一句,‘随意吧’,于是我就晚了一些,后来有赶紧派人四下通知,没想到您老人家已经过来了,这不……”
孙秀节已经从恼怒中恢复过来了,他问道:“随意?这是什么话?”
罗承志说道:“我当时也有些奇怪,什么叫随意?想了半天也没明白,后来就自作主张,将点卯的时间放到了平日朝会后面大约一小时的点上,于是……”
孙秀节点点头,“既然是这样,你将诸人都叫到我这里来吧,大家伙也议一议”
等所有的人都过来了,孙秀节一看,单单少了王文慧,罗承志说道:“王大人又被皇上叫进去了”
孙秀节说道:“那就不管他了,皇上这几年一直没有上朝,一直在海外巡视,前几日刚一上朝就做出了大的变动,这就是其中之一,说实话,承蒙皇上信重,让我当了这个主任委员的职务,但老夫很惭愧,并不知晓在日常要干些什么,还有,几时点卯,几时下班,如何议事,能议何事,都是一头雾水”
“我老了,你等还年轻,脑子肯定好使,都说说吧”
牧仁说道:“以我来看,不如直接向陛下询问清楚,我等在这里猜来猜去,终究是隔了一层……”
“咳咳”,李延庚说道,“不妥,有些事情,皇上不便明说,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有时候只能说个大略,具体的事情还是要我等臣子厘定清楚之后再将细部的条陈呈奏上去,若是陛下首可了就继续往下走”
雅丹反问道:“李大人既然如此说,你肯定是有了一些想法了,不妨说说看”
李延庚暗忖:“除了我,这些人都来自林中诸部,没有在正统王朝里待过,凡事都讲究直来直去,
“到了这一步,若是推来让去,不是个了局,罢了,拼的得罪人也要说出来”
于是说道:“王爷,诸位大人,在下是这样想的,在上次朝会时陛下曾说过,在皇上不在京城、帝位交接和新皇上位时,这=才起到作用,眼下肯定不是这个光景,但各位身上又担负着关切异域大都护府的事宜,不如先议一议此事,然后在考虑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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