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看不透,要是他们硬闯,也是闯得进来的。
既然如此,我和美人索性就直接飞出山门去,他们要对峙要谈判,都得是当着我的面来,我在哪里,他们就在哪里,这已经是给了他们一个台阶,要是再硬闯,我固然打不过,但是怎么也得直播给所有人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
果然我和美人一出去,那玉灵宗的两个道士也就没有理由闯进来,只得各自施展身法,从我的阵法之中出去。毕竟三十三天外是守山阵法,不是攻击阵法,只要他们不硬闯动粗,阵法是不会主动攻击他们的,这也是为了避免误闯者受伤。
“衣服的作用是蔽体,而怎么蔽,用什么蔽,是别人的自由,这犯不上说是不伦不类,更扯不上什么‘歪门邪道’吧?阁下这一杆子打着的,可是千千万万的散修和非道门修士了。”我双手抱着胸,看着那老道说道。
老道见我言辞不客气,顿时也是冷哼一声:“修身正该从衣冠模样着手,否则如何能谓之修道?”
“这说法真的是叫我无法苟同了,按照老道你的说法,你们的道家老祖老子这一辈子可不能穿粗布麻衣,也不能有破损补丁,否则就是歪门邪道。可是据我所知,当年那般经济条件与服饰文化,他老人家骑牛出函谷关的时候,穿的也只能是布衣吧?遇上个什么灾荒饥荒的,要是走过树林被树枝勾破了衣裳,岂不是要成为斯文败类了?”
我顿时有些不客气道,这老道三言两语,偏见之浓,简直比那些老封建还厉害,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从山里出来了,自以为得道,满口胡言乱语,鼻子比眼界还高。
旁边的西装男和夹克男顿时“嗤嗤”直笑,西装男则是直接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老道约莫在玉灵宗地位不错,没几个弟子敢这样的罪他,这劈头盖脸被我一说,他有反驳不出来,一时间憋得脸色通红,最后愤愤骂了一句:“腌臜的邪修!”
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老道,你再这样满口喷粪,我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被万人唾弃!”
瞬间,我在眉心打开了直播间,将这老道拍得一清二楚。
【主播啊,有生之年啊!这得两三个月了吧?人家综艺节目一整季都过去了你才出一个直播,你良心被猫啃了吗?】
【这是什么地方啊?那两个道士是怎么回事?拍电视?】
【不知道,估计是吧,那身边两个估计是工作人员,不然这两种人怎么会站在一起?主播你拍的是什么电视啊?我们好去支持一下。】
我当然是没有理会屏幕里的问话,只是挑衅得看向那老道。
那老道原本还有些偃旗息鼓的意思,被我这眼神一看,顿时气得连都成了猪肝色,指着我大骂:“你这歪门邪道,满口胡言乱语,一身衣裳不伦不类,袒胸露乳,道德沦丧,分明就是娼妓之流!”
我现在穿的,是一件蕾丝的吊带睡裙,洗好澡之后并没有换。
虽然说这样穿在别人面前的确暴露了些,但是怎么也称不是什么“袒胸露乳”、“道德沦丧”,更何况还说我是“娼妓”?
尼玛老娘这么多年什么脏话都被人骂过,但唯独这“娼妓”两字还是第一次听到用来骂我,一时间我居然气得有些想笑起来。
【卧槽这老道谁啊?说话怎么这样刻薄?】
【是啊是啊,这骂的可太难听了,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骂,还是骂一个女孩子娼妓?太恶心了吧!】
【呵,这不就是典型的婊子论吗?女孩子穿的少就说人家伤风败德,怎么着啊,还得立个牌坊呗?这都什么年代了,穿什么是人家的自由好吗?而且主播怎么可能不穿衣服?】
【简直是老封建了,可倒是主播穿的是什么呀?我好想看一下啊~~~】
【就是,我可以骚,你不能扰,这是最基本的素养好嘛!何况人家主播怎么着了?】
【不是,我没看明白,他们干嘛骂起来啊?就因为主播穿了什么衣服?】
“我说玉灵宗的两位道长,你们这真是天大的帽子都敢扣下来。我们在自己家里吹吹夏风赏赏月色,你们自己闯进我的山门来不说,还骂我穿着暴露有伤风化?说出去都要叫人笑话,我在自己家里洗了澡穿睡衣,我招谁惹谁了?”
我当然不能骂人了,这可是直播呢!
那两个小哥哥也很给力,立即附和起我来:“就是说了,你们自己在山里天长日久成了老顽固,不知道山外面经济发展社会日新月异,我们穿夹克怎么了?穿西装怎么了?就许你穿道袍啊?天底下要不你家说了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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