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生直接的祸患。
只将此事交由郦食其来解决,其中至少可以看到两层够意思。
第一层,自然就是初次见面,信任不够。若是郦食其心怀不轨行乱事,也造不成如何严重的后果。
而第二层,则是将这次的出使作为了一次考验。
先让你解决最容易的事情,若是事情做得顺利,那再说接下来给你更重要的责任。若是事情不顺,或者不那么顺,接下来的事务恐怕就没有参与的余地了。
一直仔细观察着对方细微表情的卢炯当然没有错过对方眼底一瞬间的阴霾,见状笑道:“被我说中了?”
郦食其并未直面回答:“毕竟只是路上偶遇之人,太子对我并不十分放心也是有的。”
没等卢炯奸计得逞的笑容从嘴角蔓延开来,郦食其就反唇相讥了,“可若是他真的信任你,又怎么会不告诉你详情,逼得你只能跟在我这个糟老头子后面吃屁?”
“谁跟着你后面吃……吃那什么了!”卢炯羞怒不已,为郦食其这为老不尊,心眼极小的家伙怒火高炽。
“至于什么扶苏让你跟着我,就更是无稽之谈了。”郦食其丝毫没有在意卢炯的怒意,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惹怒对方了,“恐怕你跟着我,是怕我对齐国不利吧。”
卢炯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真正的慌乱,“你不要胡说,我与齐国有何关系?”
“你范阳卢氏与姜氏系出同源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哪里需要我来胡说?”郦食其从倚靠着船舷改为趴在其上,将面目转向了前方即将到达的码头,“而在田氏代齐之后,姜氏几乎为之铲除,而卢氏却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
不去看卢炯脸上的青白之色,郦食其哂笑道:“此中情由如何你自知道,难不成你卢氏还真的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
卢炯咬了下嘴唇,恨恨道:“当日先祖所为虽是为保全家族,但所为确是有差,我不会做辩驳。”
没有为对方看似大义凛然的推托之词动容,郦食其嘴角讽笑的意味更浓,“将一切推到先祖身上倒是简单得很,却也不见你卢氏百余年来对姜氏有过任何补偿。”
“哼,田氏主政,换了你郦食其,就会做出何等不同之事吗?”
郦食其定定看着卢炯,表情滑稽,直把卢炯看得浑身不适,“你好好说话,这么盯着我作甚!”
“你知道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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