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稠的温在锅里,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
何晓婷看着缺了个口的粗瓷大碗暗暗咽下口口水,黑乎乎的,味道一定不咋地。
刚要开口说不饿,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便不敢吱声了,认命的接过碗,尝试性的喝了一小口。
黑面糊糊也就看着不好,味道还算不错,有点刺喉咙,能喝得下。
说是稠的,其实也没稠到哪里去,都用不着筷子,直接喝几口就进了肚子,完了何大丫就把碗接了过去。
“你先睡会,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喊我。”
话落也没等何晓婷回话,径自拿着空碗离开了,还贴心的关上房门。
何晓婷尔康手:别走吖,她还没开始套话呢。
没有原主的记忆,连说话都不敢随便开口,就怕说错话漏了馅,被架上柴堆烧成灰。
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新家穷得只能住茅草屋,吃饭只有稀的黑面糊糊,她也不想死。
算了,先睡一觉吧,指不定这只是场怪诞的梦。
摊开四肢躺在床上,盖上硬硬的、满是补丁的被子,闭上眼睛才感到额头好疼。
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伸手去摸。
哇,好大一个包。
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的出这包有多狰狞,也不知道是怎么撞出来的。
何晓婷忍着疼意数羊,数到两千多只时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房门咿呀响了声,又被推开了。
“妹妹,妹妹,”黑瘦的小豆丁何晓江冲了进来,嘴里嚷嚷着,“看三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何大丫小跑着追在后头,“江子出来,三丫在睡觉,你别吵到她了。”
“不对,她眼睛是睁开的,”何晓江趴在床边,冲着何晓婷嘿嘿傻笑,“妹妹,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伸手在兜里掏啊掏,掏出两个鸡蛋大小的毛桃,青色的。
何晓婷木了脸,给自己做了几秒的心理建设才奶声奶气的道,“哥哥你吃,我不爱吃。”
青桃子酸不溜丢的,还未成熟,她才下不去嘴,
“咦,”何晓江瞪大眼,“你昨天还闹着要吃,不给就趁人不注意自己爬树去摘,今天咋不吃了?”
何晓婷,“……”
好叭,她终于知道原主是怎么回事了。
估摸着是嘴馋,想要吃毛桃又没人给摘,自己爬上树摔下来的。
摸摸额上的大包,莫名欣慰,没摔得头破血流,只摔出个包已经很幸运了。
幸运个p呀!
为了口酸桃子丢了小命,也是够亏的,最可恶的是还连累了她。
强行咽下口老血,模仿着黑豆丁的口气回答,“我觉得脑门儿疼,吃不下。”
“这样啊,”何晓江点头表示理解,吸溜下口水,“那我先给你留着。”
“不不不,你吃,不用给我留,”何晓婷是拒绝的。
酸桃子有什么好吃的,她才不需要。
何晓江又劝了几句,见妹妹是真的不要,这才直起身子,满头雾水的看向何大丫,“大姐,妹妹是怎么了?”
那么馋嘴的妹妹,竟然把桃子让给他吃。
何大丫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口猜测,“可能是脑袋还疼,想睡觉吧。”
“哦,那我们别打扰妹妹休息了,”何晓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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