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过开着嗓门大叫之外,绝对什么也听不见,我给沈大塞上,就硬是将沈大搬到了房间的内侧,人也被我掰着朝向了后窗,免得他到时候再有什么读唇语的技能。
“你不像是个合法公民呀。”楼古山看着我干完这些,一点忙都没帮,自个儿现在还说些有一茬没一茬的话,我没理他,懒得接他的话,直接撇眼望了望背靠着我们的沈大,就转了话题问楼古山道:“他说的那些话可以相信吗?要是没问题,你能不能……”
楼古山马上摆手,我还以为对方要立刻拒绝,却听他说:“这事儿我本不应该参合这么多的,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已经有些新的发现了,恐怕不会和一楼住的人有太少的关系。我要是说不,你也不会那么容易放手。怎么着呀,听他的话,你还有朋友在这儿?”
“他说的话准不准你给个底儿,唉……不对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他娘的不会怀疑我早就设好了埋伏,那人可不是我早安排的,你也听见了,我们是和这个老王八蛋的狗爹有仇,现在被人反将了,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你别瞎想,我要真有那能耐,恐怕现在也不是这个境遇了。”
“万事皆有可能嘛,你都能怀疑他是不是说了假话。当个好公民吧,别老是学人家双重标准那一套。”
我摆了摆手,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了,我连忙断了他的话,就重新起头说:“你们都是牛逼人,我都这样了,还差点儿死在别人手里,不死命玩儿小心思不行啊。既然你要发慈悲,那就赶紧的吧,小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下面的老家伙们……嘶……我都难说他现在还活着没有啊。”
具体的,我并没有从沈大的嘴里问出来,他也不知道,钓骨头架子,这事儿怎么想也不应该是用钓的呀,我怀疑可能是沈大听错了,或许是钓别的东西,可是什么与骨头架子同音呢?又是在哪里钓?恐怕总不会就是我们身后面的那条河吧,那现在都这么长时间了,老代不是已经被当了鱼饵了,说不定时间在赶点儿,恐怕都被消化的差不多了。
我和楼古山商量,光明正大的去走正门,这事儿绝对行不通,我都不知道我们俩当时绑架沈大的事情有没有败露,这要是在哪个窗户设了暗哨,那我们现在恐怕已经被包围了。
正门绝对不能走,那么这路就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要是我们就在那间打啊套间的旁边,或许能挖开角楼的木头穿过去,但是显然条件达不到,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角楼的后墙面。好在整个后墙面都是有窗户的,从我们这里下降到一楼,再平行挪过几个房间,这条路,算上墙面的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三十米呀,但是等我们到了窗户一看,就发现这三十米绝对不好走啊。
往下完全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可以踩脚的地方,这路一点儿都不好走。楼古山他们带了少数的一些装备,其中绳索大概有一段儿,长度足够,也有几根膨胀螺栓。装备里没有电钻,这里也不能用,一用就会被活捉,但是楼古山有根铁钎,想必可以作为手钻来用,动作只要控制住,声音绝对不会被屋子里的人听见,只是其中问题最大的,还不止能否跨越过去的难度。而是如何跨越过去,才能不被发现。
我们按照房间的布局分辨出了一楼那间大套间的位置,直线距离看过去最多十七八米,但是其中间隔了至少五扇窗户。而且那些窗户全都亮着灯,其中还有两个,窗户是往外开着的。我还看见,在其中一扇窗户的窗台上,竟然还放着一只烟灰缸,娘的那是有人趴在窗台抽过烟啊。
我看了这条路的难度,一时间就觉得没有希望了,这路要怎么走啊。要是挨近了终点还好,被人发现顶多是跳进窗户里,到时候能跑就跑,跑不了也就被人活捉,但这要是在半程被发现,对方再耍些花招,那我们多半是得掉进河了。
这座角楼后面的高低落差几乎超过了五十米,往下,且不说掉下去是否有生还的希望,就算是运气好,那也是被冲到下游喂鱼的结果呀。
“没有回头路,要走,你就咬死了牙,一旦松了,就得要命。你就好好祈祷吧,别让屋子里的傻逼再犯了烟瘾。”
我朝着已经穿戴好的楼古山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沈大重新绑了个结实,这回几乎让他都没了挣扎的空间,想要发出任何能被外面的人听见的声音都是不可能的,确认了所有会出现问题的地方都没问题了,我这才跟随着已经下了两只膨胀螺栓的楼古山也挂在了这座超大木质角楼的后墙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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