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与曹军的一番讨价还价,也让石门外的丹青生听了个全。
这厮既然利用任盈盈要挟任我行,自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轻松,而是全程躲在外面通过透气孔偷听。
眼见两人就要谈妥,他马上跳了出来。
万万没想到煮熟的鸭子一不小心就要飞了。
半路来个拦截的。
岂有此理!
这华山弟子真是可恨,你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居然想当渔夫,当着他的面玩财色兼收的把戏。
若被你们谈判成功,还有我什么事?
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在想屁吃!
丹青生满是怨恨的瞅了曹军一眼,他伸出手中竹竿,这次直接出手不留情。
通过囚笼的缝隙,给曹军和任盈盈又加固了一次穴道,且查漏补缺的将二人的内力运行穴道也封了,彻底断了二人用内力将药物逼出来的退路。
“任我行,考虑得怎样?为了表示出诚意,我又给他们加固了穴道,六个时辰后会自动解除,让你多了6个时辰的考虑时间。”
“不要打用内力将药效逼迫出来的主意,我将他们的内力也一并封了。”
“怎样,你女儿的贞操还能保持6个时辰,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丹青生扔掉竹竿后,神清气爽的拍了拍双手,看也不看曹军,直接拿任盈盈的贞操与任我行讨价还价起来,让原本异想天开想趁机吃一波差价的曹军心中气愤不已。
“难道老子的贞操就这么不值钱?”
“若等我逃出去后,这厮绝对不能留。”
曹军之所以如此淡定,是因为他早有了逃出去的把握,不过这是他手中最重要的一张王牌,不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骗出来前绝不透露。
此刻还要配合着他们一起演戏,也不知到嘴的这块肥肉能不能吃到。
任我行似乎对丹青生的出现早有预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曹军一眼,直接同意了丹青生开出的价码。
“你且过来,我这便将吸星大法的口诀传授给你,你听好了……”
任我行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念了一段晦涩难懂的口诀,丹青生马上聚精会神的倾听起来,末了如痴如醉的摇头晃脑又背诵了几遍,想要将这段口诀死死的刻在自己脑海中。
他背诵了几遍,正要打完收工,突然意识到这口诀竟如此的短,只有短短二十来个字。
“任我行,这口诀为何如此短,你休要拿你女儿的贞操开玩笑,等6个时辰一到……”
这次,轮到任我行不干了。
“老夫传给你的便是吸星大法的口诀,怎敢开玩笑?至于为什么这么短?这不是明摆的吗,我若一口气将口诀全部传授给你,你记得下来吗?记下来后又能全部领会吗?”
“你既然展现出了诚意,我也拿出了我的诚意,那春宵散的解药想必你也有,不若先给小女吞服一些,帮她将药效压制下来,我再慢慢传授你口诀,你慢慢帮她解毒,岂不美哉?”
任我行抛出来的这个交易方式十分有吸引了。
丹青生眼珠子转了转,顿时答应下来。
其实他庄中根本没有春宵散的解药,若是派人出去重新配置,一来一回恐怕也要1-2天时间,就算到时候帮任盈盈解了毒,那春宵散的副作用也是十分厉害的,一身功力不说散去大半,便是全身的经脉也会受到损伤。
只不过任我行误以为他有解药,他乐得装作不知。
丹青生此刻的心情,宛如一个正值青春发育期的骚年突然从父母的床底下翻出了一本小皇叔,迫不及待的要回去研究一下单身狗的传统手艺。
“任我行,你既然拿出了诚意,我不妨再退一步,一会我令人给你们送来好酒和烧鹅,等6个时辰后我再来,到那时你要多传我一些口诀。”
“至于解药,我马上出去让人调配,尽量保住你女儿的贞操。”
一直默不作声的曹军突然在一边插嘴道:“四庄主一会可要让人多送些美酒来,一人一壶怎够喝?”
丹青生虽没将曹军放在眼里,这会得尝所望,心情大好,未免节外生枝,这点小小要求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两人谈妥后,石门很快关上了。
那丹青生这会不知躲在哪里在仔细钻研吸星大法的20多字口诀,暂时顾不上他们。
一直充当透明人的向问天突然插嘴道:“帮主,那丹青生在撒谎,春宵散一向卖得极贵,这梅庄四人在西湖隐居,不问世事,怎会正巧有解药?便是出门找人配置,一来一回也要耽误不少时间,我担心……”
向问天这般说一半留一半,顿时惹得任我行满脸不快,他一拍囚笼骂道:“老向,你说话怎这般不利索,放个屁还要夹一半,留着当宵夜?这习惯可不好,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那丹青生就算能寻回来解药,小姐在春宵散的副作用下,身体也会受损。”
这次任我行算是听明白了,他一瞪牛眼,视线又回到了曹军身上,“那就是说,这个女婿,我还是要认?”
向问天岂能不明白任我行话中的不爽,顿时硬着头皮回道:“若想完美的解开春宵散的药性,自然还是要这位小兄弟出手最好。”
兜了一圈,最终的答案又回到曹军身上。
哪知曹军直接不干了,到了此时此刻,他如何还不明白任我行的伎俩?
这厮算准了先前的丹青生在门后偷听,故意拿曹军来当讨价还价的筹码,逼迫丹青生退步。
哪知丹青生在短时间内拿不出解药来。
这就很尴尬了。
曹军直接冷哼一声,将头给扭了过去。
任我行在一边舔着脸搭讪道:“这位华山派的贤侄,贵姓?”
“免贵姓曹!”
“曹贤侄,先前我们商量的事儿还算不算数?若是6个时辰后那丹青生不能拿出解药来,还请贤侄做一回老夫的女婿,亲自为小女解毒,我自会将吸星大法的口诀传授给你。”
做女婿这事儿,原本是你情我愿的,里面还涉及到两个小家庭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怎到了任我行的嘴中,就成了保全他面子的伎俩。
一会让你做,一会又撤了你的职。
如此大煞风景,曹军怎受的了?
感情你们考虑来考虑去,就没有考虑过我的贞操?
老子的贞操是无价的。
“任前辈,原本我们已经谈妥了,就应该遵守最基本的契约精神,此番你临时毁约,过错在你,先前达成的口头契约就做不得数了,还有,你女儿的贞操宝贵,我的贞操就能随便践踏?”
“老子不干了……”
任我行厚着脸皮继续相劝,“怎会让你‘干’呢,一会你只管躺好,让我女儿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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